道这个地方的……”
接着她又想起来环似乎一直被可怕的凤镜夜先生引导着,貌似根本不知道他俩也相过亲来着。
结果环却镇定的垂下眼帘,轻轻勾起嘴角笑了笑,若无其事的说:“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啊,镜夜他……大概是不会来园子的地方的。”
他都懂,什么都不说而已。
轻飘飘的话音一落,玄关便突然安静了下来。
园子鼓了鼓脸颊,对这情况倒是没什么意外,随便“哦”了一声算作台阶。
须王环也很自然的接过了话题,更加阳光灿烂的笑了起来,好奇心满满侧过身来,盯着站在门边的零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用看似小心、实则一点隐蔽作用的动作戳了戳园子的胳膊。
他小声的问说:“这是谁啊?”
园子也跟着他侧头,摊手介绍:“锥生零,我正在追求中的第七任。”
园子:是不是长得可好看了?
环:虽然比我差一点,但确实很好看!
在锥生零的角度看来,两双闪亮的如出一辙的眼睛不约而同的往他脸上一定,铃木园子以他不能理解的炫耀神情,特别骄傲的“哼”了一声,那个一头金发的少年居然也跟懂了她在骄傲些什么一样,用满是赞叹的眼神“啊”了一声,小幅度的拍了拍手算作鼓掌。
然后他十分自然的整了整并不存在的领结,腰背挺拔轻抬手腕,好脾气的要跟零握手。
“你好呀第七任,”他笑容灿烂的歪了歪头,说:“我叫须王环,是第四任哦。”
第七任,第四任——这都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称呼?
锥生零神色不明的眯起了眼睛,只觉得现在这个状况诡异的有点超乎他的想象了,但当三人中的两人、都表现的这仿佛是件十分正常的事情时,零在一种自己也不太能理解的心理的支撑下,居然真的伸手同这个叫环的人握了握。
然而这还不算完。
在须王环看来,握完了手大概也能算是半个朋友了,加上这一会儿不见,他已经把夜斗忘记了,那满腔的好奇心自然也就全给了零。
他从身高、体重、个人爱好、生活特长一路问下来,发现零不怎么爱说话后就开始介绍自己,等最后实在没话说了,只能勉强结了个尾。
他说——“不要这么见外嘛,要是算资历的话,零君以后可以管我叫哥哥的呀。”
突然好踏马尴尬。
就在屋里马上要因为尴尬陷入停顿时,园子的手机响了。
须王环离部出走根本不是秘密,凤镜夜虽然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但该查的事情还是会查,和环预想的一样,他没有自己来园子的地界的意思,但是派了私人警察来盯梢,确保这个笨蛋不会一不小心把自己饿死在屋里。
十分钟前,盯梢的人发现铃木家的小姐来了,自然认真的向上汇报。
凤镜夜的这通电话打的特别官方,从头到尾跟读法院传票一样,通知她“让某个闹脾气的笨蛋赶紧回家,要是他再这样肆无忌惮的到处乱跑,被扔在家里的孩子们要生气了。”
他说一句,园子就跟着重复一句,园子每多说一个字,环的嘴巴就往前嘟起一点,等她挂了电话,须王环已经把自己气成了一条胀气的河豚。
夜斗已经拆开了小哥刚才送来的外卖,正盘着双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吧唧吧唧嚼薯条,一边兴致勃勃的看戏。
园子伸手戳了戳环的膝盖:“你要回去吗?”
河豚噗呲一声缩回正常大小,气势汹汹的站起来一跺脚:“当然要回!”
“再不回去,那些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