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叫那三个锦衣卫面对生病的同僚时有些心虚。
其实,这几个锦衣卫心里也不是没有怀疑,毕竟他们是习武之人,就算淋了雨,也不至于病得如此重,但事实就是这么打脸。
他们里里外外都查过了,又大费周折的请了两个大夫过来,一番诊断,就是受了风寒。
而且几个锦衣卫还因为风寒之症,引发了体内原有的旧伤,别人都好了,他们还缠绵病榻。
若不是苏氏拿出一些甚是名贵的药材,又有一个管事妈妈略懂几分医术,在这请个大夫都要跑五十里路的地方,怕是这几个人就糟蹋这了。
所以,锦衣卫们不仅不能表现出对苏苏的怀疑,还得对她感恩戴德。
而在那个雨夜里,苏苏捏着洪笙再一次捎来的密信,看着信为那句仿似情话,实则密语的“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时,叹了一口气,若非要争个死活,那自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耽搁了**天,再次启程,几个锦衣卫也不顶着寒风骑马了,都窝在马车里烤着火,炭盆上还放着糖心的红薯。
啧!这小日子,怪不得蜀伶俐那老小子不愿意骑马呀,太特么的享受了!
可惜,没等他们享受几天呢,回程必经之路上的一座石桥塌了,而河水湍急,想要临时搭建一座木桥都不知道要废多少功夫,自然不是几个人就能办到的。
若是只有个把人,河边倒是有一个船叟有一艘能坐三五个人的小木船,如今正招揽着生意。
但苏苏他们连人带行李,浩浩荡荡三四十辆马车,顶得上一个中型商队了,哪里过的去?
当然,拦住的也不是他们一家,问了长跑这条路的商队,倒是可以绕路,只却是山路,不好走不说,还远的很。
八个锦衣卫也因此急的嘴上都起泡了,因为他们先前就接到密令,务必在六月前上京。
他们就怕出了意外,已经提前一个月出发了,但如今看来,这一路不太平啊。
苏苏自然也表现得很着急,还给锦衣卫支了个招儿,“去请当地的县令找人修桥,我拿出五百两银子,只当是为夫君和孩子们积德了。”
这话说的,叫几个锦衣卫都没脾气了,多好的夫人啊,可惜了!
而亲手毁了桥的猪卫、牛卫混在人群中,看着一脸着急上火的“姑太太”,不禁暗自感叹,不愧是主子的姑姑,这才是戏精中的战斗精呢。
几个锦衣卫怕多生事端,所以在找当地县令时并没有暴露身份,县衙的师爷看在那五百两银子的份上也好声好气地接待了他们。
但过了一天没动静,两天没动静,锦衣卫们坐不住了。
他们也不是傻子,平日里干的最多的是见不起人的**事儿,脑子一转哪里还能不知道,指挥使夫人拿出来的五百两银子肯定是被人贪了。
他们原以为是那个师爷贪财没有上报,但一番暗查,却发现那个师爷贪了一百两,给了县令四百两。
而那县令倒也答应了要修桥,只不过不是现在,准备在抻一短时间,借此机会,叫那些个急着过桥的人在送些“孝敬”过来,若再送来一千两、不,是三千两银子才成。
这件事儿叫锦衣卫们气的真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娘的,平日里只有他们敲诈别人的时候,如今真是风水轮流转了。
而苏苏也是“左等右等”总不见开工,过问之下才知道锦衣卫们叫一个县令给耍了。
苏苏诧异的看着他们,而峰哥也是一脸惊奇的道,“我听爹爹说,锦衣卫在京城里可威风了!”
八个锦衣卫在苏苏的眼神下有些心虚,此时听了峰哥儿这话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