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而小生我只能在此弄玉吹箫,吟诗作赋,想想真是令人羡慕。”
兰子义没有做声,虽然这两天来事情杂乱无序,事事不顺,但听到这句还是觉得有些得意,只是隐隐约约好像总觉得崔浩话里有话。
兰子义笑道:
“崔兄过谦了,诗社成员都是青年才俊,正是大正栋梁,怎么会没有机会呢。子义只不过是运气好,先走一步而已。”
崔浩听后哈哈大笑,然后问道:
“卫侯真的想要加入诗社?”
兰子义道:
“正是。以文会友,以友辅仁,子义也想结交天下俊杰,大家共同精进。”
崔浩听后看着兰子义笑了起来,喝了口酒后说道:
“刚才我也说了,要想入诗社要经过所有人的同意。还请卫侯回去好好准备,拿出自己的得意之作来,只要能得到诗社成员同意,卫侯就是我们诗社的一员了。”
兰子义听后点点头。又和崔浩吃了一会后起身告辞。
在仆人的带领下,兰子义走出别墅,
刚到门口就看到桃家兄弟正牵着马在那里等候。
见到桃家兄弟那一瞬间兰子义觉得自己胸口就像是被大锤敲过一样,闷得几乎喘不上起来。
桃家兄弟见到兰子义后也显得尴尬,桃逐兔张口喊道:
“少……卫侯。”
兰子义没有说话,走过去骑上马,先走了。
桃家兄弟见状也没有发话,只是骑上马跟着兰子义。
四人都默不作声,只是低头前行。桃家兄弟也没有了想要说话的打算,静悄悄的跟在兰子义后面。
兰子义骑着马走在前头,他既不想见到桃家兄弟,又想对他们道歉,更想让他们为自己贸然插嘴的事情给自己道歉,这一股复杂的情绪纠结在心中简直快要把兰子义憋疯了。
想着这些事情兰子义不自觉的把马催的飞快,
此时天色已晚,路上看的并不清楚,好在京城道路通畅,没有什么石头膈脚。
只是这么快的速度走在路上还是危险,
突然之间兰子义看到前面出现点点灯光,赶紧勒马,幸好及时,在撞到前面车马之前停住。
只见前面是辆马车,两个骑手一前一后守护在马车两端,见有人冲过来后后面的骑手横马挽弓指着兰子义,车前的骑手也策马回来。
兰子义停住马,身后桃家兄弟也赶上来,见有人挽弓立马把兰子义护在身后。
挽弓的骑手问道:
“来者何人?”
前面桃逐虎已经腰刀出鞘,呵斥道:
“这位是卫亭候兰子义大人,你是和人竟然敢半路拦道?”
听到这句马车里传出了一阵苍劲有力的笑声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兰鞑子的孙子。把弓放下吧,无妨的。”
马车外的骑手听到命令松开了弓箭,但并没有收箭入囊,而是放在马鞍上,随时准备再拉起。
兰子义闻言问道:
“敢问车里是哪位大人?认得我爷爷?”
这时车里一个仆人模样的人掀开车帘,接着仆人提着的灯笼,兰子义看到一个白发苍苍,面相有力的老者探出头来。
这时一个骑手说道:
“此乃当朝太尉张让张大人,尔等不得无礼。”
兰子义一听原来是当年西军镇将,比他爷爷还要早一辈的武将张让,赶忙与桃家兄弟下马行礼,
兰子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