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张情绪,兰子义问道:
“铁木安达,那些被你们买下的饥民,他们怎么样了?‘
铁木辛哥道:
“当然是继续当奴才伺候主子了。我们进的是鸿胪寺,又不是报恩寺,没有出家,带几个奴才当然是没问题的,鸿胪寺的大人给我们带的奴才安排了地方住,他们好着呢。”
兰子义听到这话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兰子义本以为那么多人浩浩荡荡去了鸿胪寺,鸿胪寺会想办法为那些可怜人赎身,没想到鸿胪寺的人居然什么都没做。
铁木辛哥说了这么多河**的事情,这成功引起了张偃武的兴趣,张偃武为铁木辛哥满上一碗酒,然后举杯邀请同桌两人再碰一杯,喝完酒后张偃武问铁木辛哥道:
“铁木兄说话大大咧咧,没想到问问题时问得这么仔细。铁木兄为什么对灾民和河**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铁木辛哥碰杯喝了酒,然后自己给自己又满上一杯,他笑道:
“我不仅对灾民和河阴的事情感兴趣,我对你们大正的事情都感兴趣。”
张偃武问道:
“这时为何?”
铁木辛哥喝光碗中酒后说道:
“以前我一直以为天底下最强大的莫过于草原上的喏喏,整个北方的草原,从东海到西海,从南方大戈壁到北方大森林,如此广袤的大地全都被喏喏汗国统治,喏喏的部落有上百万人,他们的战士又好几十万,他们曾经是最强的。但就在半年前,喏喏这个庞然大物被你们大正的代公击败了,我本以为你们的代公已经是你们大正最强的部落,但后来我才了解到,代公的人指使你们大正军队的一部分,向代公和他的北镇勇士这么强的军队,你们大正还有很多。“
张偃武道:
“所以铁木兄是好奇大正为什么强大了?”
铁木辛哥摇头道:
“不,我不是好奇大正的强大,我是崇拜大正的强大。在草原上,唯有强者才有资格活下去,唯有最强者才能成为领袖。我不是最强的,我还不够强,我想要知道如何才能变强,变得更强,变成最强。所以其他人听说要进京都非常不愿意,而我却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就赶来了。”
张偃武夹了一口菜,伴着酒咽下肚,他道:
“其实大正和草原都差不多,都只有最强的才能成为天子,只不过你们草原隔三差五就要换一任强人,而我大正出了一代真命天子之后就要千秋万代下去,虽然没有哪朝哪代真的万古长青。”
兰子义听闻此言不无严肃的劝诫张偃武道:
“张公子,你喝多了。”
张偃武笑了笑道:
“我爷爷老骂我嘴巴大,爱胡说,前几条要不是卫侯及时劝下我,没让我耍酒疯,估计会去我爷爷能把我关禁闭关一年。我这毛病这辈子估计是改不掉了。”
自嘲过后张偃武又问铁木辛哥道:
“铁木兄如此崇拜大正,今次能够进入大正的心脏,可有学到如何变强?”
铁木辛哥连吃好几口菜,他放下筷子不紧不慢的说道:
“不,张公子,我没有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反倒是我一路走来才知你大正有多么的虚弱。“
兰子义与张偃武听闻铁木辛哥此言,不约而同的放下筷子,他二人转过头看向铁木辛哥,张偃武开口问道:
“铁木兄这话说的很是不客气。”
铁木辛哥笑着搓开一粒花生丢进嘴里,他道:
“这落花生在草原上可是稀罕物,没想到在你们大正的京城居然可以随便吃,而且还是在闹饥荒的时候。
我知道你们正人好面子,只喜欢听好话不喜欢听坏话,可你们自己也都看到了,现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