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懒得在乎这个。
但毕竟是有违礼法的事,就算做了,也要低调一些。
服中子一般不办洗三宴,并会在孝期之后才上族谱。就算是皇帝,也是一样。
厉太后还是诚国公亲母,于情于理,他守孝都该比其他宗室更严格一些。
他孝期多次被大臣举报在府中纵情声色就罢了,现在服中子都弄出来了,还真是怕皇帝不惩罚他吗?
看诚王妃显怀的程度,这服中子肯定是在孝期中怀上的。这不但是服中生子,还是服中同房的证据。
诚国公似乎现在才反应过来还有这么回事。
虽然他脑子因为从没学过什么东西有点不好使,但也算是受过正统礼法教育——即使没遵守过。所以他终于想起来,原来自己还在孝期啊,原来孝期中怀孕生子是不对的啊。
虽然诚国公心里是不以为意的,但他现在也知道自己处境不太对,只能老老实实告罪道:“臣忘记这件事了,要不……打了?”
卿昱嘴角抽了抽,对诚国公这无所谓的态度,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所以诚王妃到底是脑子进了多少水,才会对诚国公死心塌地?真是奇了怪了。
“不用了,毕竟是你第一个孩子,还是嫡子,你低调些就成了。”卿昱觉得,继续说下去,自己会被无语死。
于是这话题又被聊死了,诚国公继续绞尽脑汁想把卿昱留下来的办法。
白萌看得都快忍不住破功笑了。
不知道哪来的傻子,居然和诚国公这么蠢的人合作。若不是卿昱有意配合,他们怎么可能得逞?
就算是卿昱很努力的想要配合诚国公了,诚国公却连个让他留下来的理由都想不出来。
卿昱戏都快演不下去了。
没有个正常理由,他留在这里干什么?好歹主动找他说说话啊。不然这戏怎么演?
卿昱无奈的看了白萌一眼。
要不,咱们撤吧?
白萌轻笑。
算了,周围埋伏着刺客,也足够定诚国公的罪了。
白萌对着身旁侍卫点了一下头。侍卫从袖口拿出一根竹管,用火折子点燃后,一道红烟冲出竹管,冉冉升起。
诚国公脸色一变,厉声道:“这是何意?”
卿昱站起来,道:“没什么意思,本来朕还以为你能演得更好一些,没想到连演都不会。萌萌,我们走。”
见卿昱和白萌马上要离开,诚国公脑子一懵,就冲上去拉住卿昱的袖子,还大声喊道:“快出来拿下他们!”
埋伏的人面面相觑。这天还没黑,就出去没事吧?
诚国公身边那侍从似乎脑袋比诚国公灵光一些,他喊道:“皇帝已经知晓你们的存在了!他已经发出讯号了!不把他拿下,你们都得死!”
有了这一句话,那些埋伏的人只得冲了出来。
既然都已经暴露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提刀干了。
这群人中没有弓箭手。一是如果用弓箭,诚国公也会被射成漏子,后续计划他们还要靠诚国公,最好是能扶诚国公继位。不然朝中其他几个宗室,特别是荣王继位,他们还是讨不了好;二是弓箭在这里不管用,即使花园勉强算得上开阔,皇帝往桌子底下一躲,侍卫和内侍往两边一站,弓箭就射不到皇帝那里去。
所以刺客们都是手提大刀,想要乱刀砍死皇帝。
白萌一脚踢向桌子,笨重的木桌就像是蹴鞠用的球一样,被白萌轻松踢向冲出来的人。
“居然连面都不蒙,还穿着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