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单子的时候,她在后面床上脱了衣服睡觉了。
这么一想的话,蓦然现自己衣服,其实是自己脱的。
照自己当时睡的迷迷糊糊的情况来看,应该在半夜两三点左右,也就是当时还是什么事都没生的。
意思是在这之后吗?
自己……真的是在这之后,在梦里跟月舞?
夏新不太能相信。
一直思索着这个问题,他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夏新睡的很踏实,一直睡到了下午点多,然后硬生生被饿醒。
他中饭都还没吃呢。
先去洗了把脸,然后走出房门就想去厨房给自己弄点吃的,顺带做个晚饭。
只是,在路过客厅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压抑着的声绅吟声。
夏新扫视了下四周,循着声源望去,现声音是从自己房间隔壁,忆莎房间里传出来的。
他有些疑惑的,走到忆莎房间门口,现门开着一条缝隙,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在柔软的大床上,一贯懒散,或者优雅的忆莎,此时正跟虾米似的蜷成一团,一手捂着肚子,痛苦的绅吟着。
犹豫了下,夏新还是推门进去,来到了忆莎身边,声问道,“你还好吧。”
他马上就现自己真是问了一句废的不能再废的废话。
只见忆莎脸色惨白一片,额头整齐的刘海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了,胡乱的粘到了额头上,一双好看的眉毛都快拧到一块了,显然是疼的厉害。
听到夏新的声音,忆莎艰难的睁开了一只眼睛,努力喘息了几下,樱桃嘴轻启,气若游丝的微笑道,“新,你在啊?刚……没看到你啊。”
“恩,我刚刚在睡觉。”
夏新着左右看了看,柔声问道,“止痛药吃过了吗?”
“算了……吧,也没……半点用。”
几句话仿佛用尽了忆莎所有的力气,饱满的胸口一阵起伏,艰难的喘息着。
这情况夏新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不管是冷雪瞳,还是忆莎,都有着很严重的痛经症状,比一般女生严重多了。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吧,可能会好点。”
对此夏新也没有太多的办法。
看医生也没用,据是她们家家传的,至于止痛药,吃多了药力也越来越弱,而且对身体也不好。
夏新去客厅饮水机边倒了杯热水,还加了点红糖,据红糖能稍微缓解下疼痛。
然后来到卧室,一手轻轻扶起忆莎的身子,吹了吹凉,就着忆莎巧的嘴唇,慢慢的喂了进去。
忆莎跟金鱼似的张着嘴吮吸着,也有不少红糖水顺着精巧的下巴,一直滑落脖颈,滑进了衣服的领子里。
喝完之后,夏新就轻轻的把忆莎放平,了句“抱歉了”,就轻轻撩起忆莎的衣服,露出了平坦的腹,跟可爱的肚脐眼。
伸手在忆莎的肚子上来回循环按摩着。
只要让肚子热一点的话,是很能缓解疼痛的。
这是夏新跟忆莎还有冷雪瞳处了这么久之后得出的经验。
因为疼痛轻了点,也让忆莎有力气开玩笑了,“新啊,摸摸肚子就可以,可别偷偷的到处乱摸哦。”
“拜托,我哪有。”
忆莎勉力一笑,“好吧,偷偷乱摸不可以,不过你光明正大乱摸的话倒是可以的。”
夏新一脸面无表情的回道,“……我觉得疼死你都是活该的,真亏你这时候还能开玩笑。”
忆莎笑了笑,正想话,旁边床头柜上,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