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哦,是吗?夏新,你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吗?”
夏新记得以前莎莎不管亲昵,还是打趣都叫他小新的,现在都叫他夏新了,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他还是努力微笑道,“结婚意味着权宜之计,没有办法的办法,就像上位还能下位,结婚还能离婚一样,我们偶尔也该变通下。”
夏新说着,抓过忆莎的小手放到自己大腿上,然后打开刚拿的治冻疮的膏药,小心翼翼的,均匀的抹到忆莎的小手上。
忆莎感觉有些痒,想抽回手,不过被夏新摁住了。
“很快就好了。”夏新说道。
忆莎也不说话,就看着夏新一点点的帮她抹药。
眼神有些恍然,仿佛回忆起了从前。一
直到夏新帮她抹完,然后看了看她的身体说,“身上……我让婠婠帮你检查下看,有没有问题吧。”“
不用,我身上没事。”忆莎冷淡的回答。然
后盯着夏新道,“还有,你看她的样子,像是会屈服政治婚姻的人吗?”
她很执着这个话题。
短短的接触就让忆莎了解到,洛水仙是个自立自强,相当有主见的女人,不会去依附别人,也不会轻易屈服。
那眼神中的坚毅,以及比寻常女生多的多的老道历练,都让人很惊讶。气
质相当的出众。
夏新解释,“她是为了她妹妹,她不上就得她妹妹上。”“
是吗,那为什么偏偏是你,我觉得随便换个有钱有势的贵族,公爵都行吧,那样更方便吧。”
“……因为,是女王说的吧。”
夏新有些不太确定的回答,他不明白忆莎干嘛纠结这个。忆
莎盯着夏新不说话。
就这么盯着,盯着。
盯得夏新明明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好,都开始心生惭愧。良
久,忆莎才带点怒气道,“当然,我不是你什么人,但你这样回去对得起雪瞳吗?”
“她已经恨死我了。”夏
新苦笑,“不过,不是说了吗,回去就离婚了啊。”
“那我们打个赌吧,你待会回房间,她问你第一句话,如果是女王的事,或者是亚当的事,我就承认她是屈服于政治婚姻,一心担心着王位的问题。”
“但是,她第一句话问的要是,我跟你是什么关系,那我告诉你,你这婚,要结容易,想离,哼,那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怎,怎么会。”
夏新干笑道,“我刚刚不都介绍说你是我姐姐了吗?”这
还有什么好问的。“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回去看看呢。”夏
新感觉忆莎的眼神有些锐利,锐利到他不敢直视的程度。
他开始怀念起以前那一副迷糊,懒散,总是不肯做事的,跟慵懒的小猫似的忆莎了。“
你一定是想多了,行,那我等会就来告诉你。”夏
新说着,起身走出了房间,只是在离开前说了句,“有需要,随时喊我就好。”然
后在忆莎锐利的视线中,快速的走出去,朝着卧室走去。
此时已经9点多接近10点,洛水仙也准备就寝了。
早就洗完澡,换上了一身紫色的丝绸睡衣,站在卧室外的阳台,往前微微倾着美好动人的身子,靠在了栏杆上,使得胸前的双峰显得越发宏伟了,那幽幽的视线,带点惆怅的望着远处的崇山峻岭。她
有些失神,直到听到开门声,才回过神来,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