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夜鹰,你是爷们儿吗?”高律愤怒的黑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焰,噌的站起来抓住他的手臂吼道。
“要你管?”费夜鹰浑身一抖,便抖掉了高律的桎梏,拽着景黛儿朝甜品店外面疾步走。
随身跟着的双方保镖迅速排成了两列,将费夜鹰和景黛儿围在其间。
双方都看对方不顺眼很久了,在这宁静的深夜势要火拼一场的架势。
景黛儿吓得脸蛋煞白,呼吸急促。
对端沉默了一下。
“放不放?”费夜鹰冰冷不近人情的嗓音充斥着暴风雨来临之际的邪妄,回头瞪着拽住他手臂的那只手。
“你为什么不问黛儿是不是愿意跟你走?你以为强取豪夺的女人会爱你?”
“我需要你来提醒?我们夫妻之间何时需要你这个外人来掺和?”费夜鹰说着手臂一抖,一道反踢。
快、准、狠落脚。
“助手!”费夜鹰身前护着的女人爆出一声尖叫。
响彻夜空。
高律被几个保镖接住身子,费夜鹰这一脚踢得太实在,差点要了他这双长腿。
“好!我宁愿黛儿不要受到任何惊吓!”
费夜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拽着景黛儿上了车,保镖关上车门,轿车疾驰而去。
“高律,您怎么样?要不要紧?”
“我今晚所受的耻辱……”有朝一日,我会加倍让你费夜鹰偿还!
高律摆摆手,走向他的轿车。
保镖疾步掠过他,跑到车旁拉开后座车门,高律一猫腰便坐进车里。
“去办公室!”
“好的。”
景黛儿手腕疼得快要哭了,但是任她如何挣扎,身边的男人就是不放手。真像个野蛮人之王!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你抓疼我了!费夜鹰——”
轿车穿行在黑夜中,很快回到他们的住宅楼前。费夜鹰仿佛什么度没听到,死死扣住她,连拖带拽的把景黛儿弄下车。
然后迅速抱起不安的女人走进电梯,保镖们送他们到电梯口便止住了脚步。他们个个面色紧张,不知道费夜鹰上楼以后会怎么对待景黛儿。
白天的时候,费夜鹰也是无奈,心疼她在家里哭得不像样才允许她回了山中别墅。这会儿景黛儿和高律卿卿我我的吃甜品,费夜鹰哪里受得了别的男人在他女人面前频频献殷勤。
男人如黑暗中疾风夜行猎豹般,冰冷锋利的眸子散发着骇人沉默,景黛儿被抱进卧室吓得大叫:“费夜鹰,你到底想怎样?”
“睡觉。”
男人性感的薄唇颤抖,吐出两个字。
下一瞬,他抱着她滚到床上。
卧房里的灯随着人声消失而熄灭了。景黛儿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感到连呼吸都困难,“我还没洗澡!”
“睡醒了起来洗。”
“我还没刷牙。”
“不刷了。”
“我还没卸妆。”
“你那薄薄的脸皮哪有妆可卸?”
“我说有就是有——你干什么?”
黑暗中,费夜鹰凉薄的唇抚着她温软如玉的脸蛋儿,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绵软的脸庞。看不清他的脸,只觉他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烟草味儿丝丝钻入鼻孔……
他不让她有躲闪的余地,猛地俯身,重重地压在她软绵的唇瓣,渐渐温热的唇覆辙她,带着狂风暴雨般的肆略。
她的唇好柔好甜。还有巧克力的浓郁和香甜溢于唇间。
景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