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夜鹰嘴上的雪茄倏地拿下来,上身前倾,好像听到了绝好的笑话。
“高律是这么说的。”
“混账!我明天亲自去会会他!”
“要带上少夫人吗?”
“带她干嘛?”
费夜鹰高声责问,语调生硬。
难道还嫌他们吵得不够凶?要是让黛儿见了那个男人,指不定有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高伟坤挂了电话心头忽然记挂起那个孩子来。
一个奇怪的念头涌上来,他抬眸,注视着放在办公桌一角的木制相框,里面是孩子妈咪灿若云霞泛着甜笑的模样。
他伸手拿过来仔细端详着在雪山上,穿着厚厚防寒服坐在他拉的雪橇上撒雪的景黛儿,她笑得那么开心,无忧无虑。
如今,她就要为人母。所以……他也想为她做点什么,就算是为那个即将出世的孩子做点事。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费夜鹰的电话。
等了几秒,电话里传来费夜鹰冰冰凉凉的嗓音:“你想怎么做?”
“我是通知你:那个超软水我要用来开发婴幼儿护肤品!”
啥?婴幼儿……
费夜鹰脑袋一下打了结似的,不明白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有在搞什么鬼。“你有儿子还是有女儿?”
孤家寡人一个!屁都不是还要做一款专门为小孩子用的产品!
高伟坤冷笑着说,“我很快就要有孩子了,你不必恭喜我!”
“你有孩子关我费家何事?”
“哼!超软水就这么决定!”
“你想被我起诉?”
“哦对了,黛儿一定没有提醒你这个急于加入VE研究室的股东,她的那一票投票权永远在我手上。”
“……你!”
费夜鹰气得两眼昏黑,倏尔拿下手机挂掉电话。
“苍斗,你亲自去苏黎世查一下当时签的合同。”
“我想高律不至于胡说八道的,应该就是吧。”
“砰!”费夜鹰铁拳重重的捶在沙发上,凹陷了好大一个洞。
绝对不能被那个男人牵着鼻子走!费夜鹰嚯地起身出了书房,大步朝楼上走去。
楼下恭候着的一干人顿感气压骤然间降低了很多,暴风雨前的黑暗好像有来临。
费夜鹰回到卧房,见女人还安静的沉睡,气嘟嘟的走到她面前坐下,拧着她的小鼻子把她弄醒。
“……嗯……”女人嘤咛一声便醒了过来。
景黛儿揉了揉眼睛望着男人黑着面孔,从薄被中慢慢支起身子来,“你干什么啊?”
“白天睡这么多不怕晚上失眠吗?”
“啊?”
“起来我们谈谈。”
景黛儿坐起来,狐疑的看着男人,“谈什么?”
“从你嫁给我的那一天开始,难道你就没有爱过我?”男人说话的音调稍显生硬,毫无温度。
“我什么时候嫁给你的?”她可是一点都记不起,“我爱不爱你很重要?”
“对!如果你爱我——我身为你的丈夫自然要替你行使你的权利!倘若是、若是你没爱过我……”
景黛儿打了个哈欠,完全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便又滑进被窝里躺着。
一双星眸轻轻打量着神色千变万化的男人,“我还想睡觉,你陪我。”
小手拉扯他的手。
温热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刹那,费夜鹰心头坚硬顿时化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