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颗想上去的心总是扑腾扑腾的,跳得他胸口难受。
费夜溟从楼上自己的卧室下来吃晚餐,看到塞拉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你怎么啦?”
“没事,二少爷的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嗯。”
费夜溟走进饭厅,感觉到家里温度好低,不禁皱起双眉,他看了眼塞拉斯面无表情的在眼前布菜倒酒,“你是不是在担心海蒂?”
塞拉斯双手一顿,眼睛眨了眨,长叹一口气,“我担心也是无用的。”
“她行事不是一向都挺谨慎的吗?白天因为什么事被我哥罚了?还要跪三天三夜?”
“这……说来都是我的错!要是下午我拦住海娜——就不会惹出这么多事来。”
“海娜又惹了什么事?”
“二少爷您别问了。”要是被鹰少听到又会觉得他们这些佣人在背后议论他。
费夜溟回头朝门口看了眼,“没人上楼叫我哥和黛儿?”
“鹰少恐怕会晚点儿下来吃饭,二少爷您先吃吧。”
费夜溟拿起筷子,看着面前的一堆菜,却毫无胃口。
楼上,费夜鹰凝望着睡了的女人,陷入沉思。
他跨越了亿万个海洋找到了她,只为与她相守。
“你是否依然会让我失望?”
脑海中却浮现的是女人一再拒绝他的画面,总是很容易就心惶惶的。
好不容易挨过一夜,费夜鹰一早就为女人打点好了要穿的衣服,亲自下楼去厨房给她煮了早茶端上来。
景黛儿闻着茶香醒来,一睁开眼睛就被窗外刺眼的光线给灼得赶紧抬手遮住了眼睛。
男人一笑,故意把窗帘拉开,让窗外的阳光照进来。看到女人醒了,大步走到床畔倾身过来睨着她,“小懒虫,该起床了哦。”
“哦。”
拿开她的手臂,看到一张粉扑扑的小脸蛋儿,惺忪睡颜毫无遗漏的落在他眼中。
费夜鹰扶着她的背坐起来,迅速给她披上晨袍,然后拎着茶盘里的原土色水壶优雅的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她,“来,喝口水润润喉咙。”
男人极尽细致的呵护下,景黛儿仿佛忘记了前一天发生了什么,朝他温柔的笑笑,喝了一口水,“今天的天气这么好,我们要下山去玩儿吧?”
“想下山去玩儿?那——你那个朋友天一亮就上山来了,怎么办好呢?”
“你是说俊泽上来了吗?”
“对。”
“那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呢?快快,我要下楼去。”景黛儿把水杯又递给男人,听说好友来看她,急急忙忙掀开被子要下床。
费夜鹰:“别急嘛,总得洗脸刷牙了再下楼吧。”
帮她套上拖鞋,送她走进盥洗室洗脸刷牙。
金俊泽在正殿里细细欣赏墙壁上的壁画,和那些漆黑背景下凸起来的雕塑,他早就听说鹰堡在贝津铭手下得到了重生,没想到却是如此瑰丽、气魄。
“俊泽。”
景黛儿欢快的跑下楼来,直往他身后扑过来。
金俊泽回头看着小妮子,从她的声音就可听出来,她的气色是一天更比一天好。
“怎么样啊?睡得好吗小懒猪?”
“好……”
费夜鹰走下来看到已经扑进了别的男人怀里的太太,脸色怎么也好不起来。
“黛儿——吃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