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住了她柔软的小手,缓缓摇头,“你快乐,我才会开心。”
何娇小脑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不禁感动的红了眼圈儿。她忽然间觉,自己对身旁这个小家伙已经不再仅仅是感激,更有一种深深的依恋。
自己喜欢上他了么?
何娇深知,答案一定是肯定的。如果不喜欢萧南,即便是有再大的恩情,她昨晚也不会心甘情愿的为他去做那种事
可自己算什么呢?自己配的上他么?
她只能将那丝丝缕缕的情意悄然按下,不敢吐露出来。
也已经很深了,萧南又添了一些柴,细心地掌控着温度。
何娇执意不回屋子休息,靠在他的肩膀上,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萧南见她穿得单薄,害怕在夜里着了凉,便伸出手环住她柔软的腰肢,将这个女人抱进了怀中。
何娇低低的叫道:“萧南”
“嗯?”萧南低下头,才觉这女人仍然在熟睡,只不过是在睡梦中叫了自己的名字。她咂咂小嘴,俏脸在火焰的炙烤下泛起诱人的红晕,也不知道是在做着什么好梦
待得何娇睡熟,他才将这个女人横抱起来,送进屋子里。
凌晨三四点钟,萧南熄了火。他让锅中的药汁自然冷却,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吐纳生息,感觉着浑厚的真气在体内游走,一直呆到天明。
“师父说的入世悟道果然不错。”萧南盘坐在院子里,轻声自语,“仅仅是这么一小段时间,我对长生诀的领悟,就同从前有了天壤之别。”
他忽然听到窸窣的脚步声,便停止了功法运转,睁开双眼看向门口:“何姐,这么早就醒了?”
“不好意思啊,昨晚还说要陪着你呢”何娇玉手扶住额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粉舌,“结果自己睡得那么沉,你怎么也不叫醒我呢。”
“看你睡得那么香,哪里好意思啊。”萧南笑呵呵的站起身,“何姐,昨晚做什么梦呢?”
何娇俏脸蓦地一红,抿着小嘴不说话。
萧南见她这幅模样,眉梢轻轻一挑:“该不会是”
“哎,你药都熬好啦?”何娇忽然打断他的话,一脸兴奋的跑出来。
“对啊,等一会儿伯母醒过来,我就能为她治病了。”
见得萧南被自己岔开了话题,何娇轻轻松了一口气,可不能让这家伙知道自己做了那种梦,简直羞死了
何父何母都是朴实的庄稼人,再加之年纪又大,待得萧南匆匆洗漱过后,也就早早的起了床。
萧南将昨晚熬出的药汁盛进碗里,端到床头:“伯母,坐起来。”
“哎。”何母忙不迭的应了一声,规规矩矩的从床上坐起,两腿自然下垂。
萧南说道:“把药喝了吧,很苦,忍耐一点儿。”
何娇将药碗端到何母面前,喂她喝了下去。
这药汁的确是苦涩难忍,可何母遭了这么多年的罪,好不容易有了治愈疾病的希望,这点儿小苦头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喝完药后,何母情不自禁的伸手捂住了肚子,额头向外直冒热闹:“好烫啊,萧南,我感觉浑身热的厉害”
“这是正常现象。”萧南说着,从针灸盒子里拣出了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示意何母不要再说话。
他走到何母身边,在何娇和何父惊愕的目光之中,将那根长长的银针刺入了何母头顶的大穴。
何娇见那么细长的针全部扎入了自己母亲的脑袋,瞬间惊惧的瞪大了美眸。不过她怀着对萧南的满心信任,只能用玉手捂住小嘴,屏住呼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