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飞扬就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至于姐姐包文颖的身份,他含糊的略过不提,只是说包央颖过来看他。
孟德海听了大吃一惊,说道:“我马上向秘书长汇报。”又问包飞扬道:“你现在人在哪里?”
包飞扬就告诉孟德海,他在马路边的一个磁卡电话旁,又凑近磁卡电话机,把机身上贴的磁卡电话号码告诉了孟德海。
几分钟后,孟德海就把电话打回到磁卡电话上来,“你马上打车到市委小招,我在小招门口等你。”
天源市出租车少,白天不好打,这时候更不好打。包飞扬也不敢多耽误时间,伸手拦了一辆机动三轮车,往市委小招赶去。距离市委小招还有二十米,三轮车就停了下来,司机从前面探过头来对包飞扬说道:“师傅,还得麻烦您往前走两步。我们这三轮车,不好往小招门口靠。”
包飞扬摸出一张十元的钞票递给三轮车司机,也不等司机找钱,就快步向市委小招大门跑去。
孟德海正站在小招的门口焦急地踱着步,不停地向外面张望着,看见包飞扬过来,立刻迎了上去:“跟我来,秘书长在等你!”
他领着包飞扬走进市委小招,一路穿行,来到最后面的五号楼,对把守在外面的警卫耳语了两声,然后就带着包飞扬进了五号楼,乘坐电梯来到五楼的一个房间,用手轻轻敲了房门。
房门应声而开,一个面容和善的中年人出现在门后,他一看见包飞扬就热情地伸出了手,“你就是小包吧?你的名字我早就听说了,但是还是第一次见面。”
包飞扬品味着商山峦话中的丰富含义,礼貌而头恭敬地说道:“秘书长,您好!”
“老汪没有看错人给我推荐的好苗子啊!”商山峦手指着一张单人沙,示意包飞扬坐下,然后回身坐在长条形沙上,“老孟已经把情况简单地给我介绍过了你现在把详细情况再跟我说说。”
包飞扬一头雾水实在弄不清楚商山峦嘴里的“老汪”究竟是何许人也。看来不是伯父直接推荐过来,而是至少捻转了一道手续。不过这样也好,越少人知道自己的背景越好。
包飞扬又把情况详细给商山峦讲述了一遍,商山峦越听越严肃。听包飞扬讲述完之后,他又重点问了那个高总和陶茂德的长相。包飞扬又详细描述了一遍,商山峦见孟德海在旁边点头,心中就有数了,他告诉包飞扬:“小包,你先在这里坐一下喝杯茶。”
然后起身带着孟德海出去了。
很快一个身穿制垩服服务员进来,为包飞扬倒了一杯茶说了声请慢用,然后又退了出去。对此包飞扬倒不奇怪,像市委小招这种地方,二十四小时都会有值班人员为领垩导服务的。
商山峦带着孟德海上到六楼,轻手轻脚走进走廊最里端的房间。就看到钟严明身上披着一件米黄色的浴袍,神色疲倦地斜靠在沙上。
作为钟严明的老部下,商山峦当然知道钟严明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天源市虽然是全省最小的省辖市,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副地级架构摆在那里,市委市政垩府里正副职数量一点都不比那些大的地市少,又因为地方小利益集中,所以派系斗争尤其厉害。钟严明作为空降干部到天源市任职,几乎没有一个自己的嫡系。如不是两个月前钟严明把他从省粮食局调过来,恐怕到现在钟严明还是孤家寡人呢!而推行粮食购销体制改垩革又是一件得罪人的活不仅会得罪地方上寄生在粮食统购统销体系中的既得利益集团,也会得罪吃了几十年平价粮的城市市民。作为西北省第一个吃螃蟹的城市粮食购销体制改垩革成功了固然会获得上级的肯定,但是失败了下场恐怕会更悲惨。尤其是那些对天源市长位置虎视眈眈的人,肯定不会放弃任何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