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位置和畸形情况比较特殊,是在髓体深处,而且是血管密集纠缠的部位;二是它的病变程度还不大,所以在吃饱饭的情况下会瘫痪,饿肚子的时候又能恢复,但是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话,情况可能会继续恶化。”
刘方军拿着几张血管造影的片子对着光源不停比较,最后盯着一张片子仔细看了半天:“包先生说得有道理,这张片子似乎有点问题。”
包飞扬看不懂这种专业的医学片子,胡哲文连忙将片子接过去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对,如果真是脊髓血管畸形,这种畸形发生的位置就很深入,进行切除或者血管内栓塞手术的难度将会非常大,危险性非常高。”
“那怎么办,难道洪祥他就只能饿肚子?”张文山焦急地说道,张洪祥是张家第二代当中最杰出的的子弟,未来很可能执掌张家的主要产业,要是以后总不能吃饱肚子,那还怎么做事情?
胡哲文摇了摇头,脊髓血管畸形的手术难度本来就很大,张洪祥的情况又是最复杂的,甚至连发现都很困难,更不要说进行手术了。
“如果真是脊髓内血管畸形,手术的风险太大了,保守治疗的话,也很难有效果。”胡哲文看了包飞扬一眼,他其实还是很怀疑包飞扬说的话,但是又想不出其他原因,他也想知道包飞扬是不是还有其他办法。
包飞扬点了点头,他当年碰到那个病人已经是十几年后,当时的医学手段要比现在更先进,仍然经过多次检查,辗转了很多地方,最终才确诊为脊髓内血管畸形,但是情况复杂,手术风险太大,病人都几乎绝望了,他师父也是偶然将截脉术用到他的身上,没想到最后却痊愈了。
这样的病放到现在,不但诊断的难度很大,手术的难度更大,几乎就没有成功的可能。
“不、不会的,一定有办法的,包先生,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张若琳再一次失态地抓住包飞扬的手臂,就好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不肯松手。
包飞扬连忙对他说道:“张夫人,你不要着急,我不是说了嘛,我有办法,我师父能治这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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