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交道,吴玉明还扬言要找律师代表青墩乡的老百姓跟我们打官司,打官司我们不怕,可是这件事一直没有好的办法解决。”
新港宏天集团的问题拖了几年,症结在好几个方面,拆迁费、砂石场的搬迁、新港宏天集团的投资,甚至还包括一些拆迁户的安置问题,牵扯的范围非常广。
于海兰抬起雪白的皓腕捋了捋额前的丝,目光在包飞扬的脸上打了个转,又从对面阎安平与霍迎才的脸上划过。
阎安平和霍迎才腰杆挺得笔直,低着头,沉默不语,眼睛的余光却注意着包飞扬的动静。这个问题可不好处理,事情看起来不大,但是一个环节处理不好,整件事就会纠缠到一起,理都理不清。到时候他们就有乐子看了!
哼哼,你以为管委会的一把手就是那么好当的吗?
“这样吧,于主任你还是抓紧时间做好这次去新港的工作准备。”包飞扬丝毫没有去研究阎安平和霍迎才内心真实想法的意思,他伸手敲了敲桌面:“霍主任,既然你分管拆迁,那么拆迁农户那边的工作还是你来做,你告诉他们最迟一个月内,该给的拆迁补偿一定到位,让大家放心。”
“包主任,这个不大妥当吧,万一新港宏天集团那边给不出钱……”霍迎才见包飞扬果然不知道天高地厚地上了钩,心中狂喜,表面上却一副迟疑的模样说道,打算让包飞扬把话说死。
“这个就是阎主任要做的工作了!”包飞扬目光望向阎安平,说道:“阎主任,你跟新港宏天集团那边联系,你告诉他们,砂石场很快就会搬迁,时间绝对不会过一个月,让他们尽快安排工程进度,保证项目投资款按照协议及时到位。”
阎安平倒是没有想到包飞扬竟然会这么说,一时间也吓了一条,有些吃惊地说道:“包主任,砂石场那边……会在一个月之内完成搬迁吗?”
“砂石场的事情我会处理,但是你们份内的事情你们一定要处理好。”包飞扬说道,这时候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包飞扬抓住话筒。目光从阎安平等人的脸上扫过去:“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大家就回去工作吧!”
直到走出包飞扬的办公室,霍迎才还是有些不习惯,从他走进包飞扬的办公室,前前后后总共不到二十分钟,其中还包括等待于海兰的时间。也就是说正式开会讨论事情的时间只有十几分钟,这样也叫开会吗?
“咱们这位包主任葫芦里究竟卖得是什么药啊?阎主任,我怎么是一头雾水,一点都看不懂呢?”霍迎才走进阎安平的办公室,皱了皱眉头小声说道。
阎安平这时也反应了过来,暗自嘲笑自己刚才竟然还会替包飞扬这个愣头青担心。他笑了笑,掏出烟递了一根过去:“呵呵,老霍你还没有看出来?这就是我们这位一把手的做事风格,叫作举重若轻,你看不管多难的事情,到了咱们这位包主任面前,总是几句话就处理完了。”
包飞扬到开区上班前后不过两三天,就碰到几件棘手的事情,可无论是去马来招商活动的人员名单,还是青墩拆迁户上访,包飞扬都是轻描淡写地处理掉了,他这样做往好了说就是举重若轻,往不好的方面说就是麻痹大意、没有认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这些事情都还刚刚开始,究竟结果如何,阎安平相信不仅仅是他和霍迎才,临港开区管委会,甚至是海州实力,一定有很多人都在等着看包飞扬这个愣头青的笑话。
“这还不能叫处理完吧?吴玉明那个人,他会配合拆迁?我看不可能。”霍迎才皱着眉头说道。
真是笑话,这个包飞扬连开个会都不好好开,他还真以为他随口说两句话,事情就能够解决了?想得太简单了!
阎安平笑了笑,悠然地抽了一根烟,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