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瓒点了点头:“这一篇比那篇水利的策问更好。是言之有物,朝廷可用的对策。我原先疑心那篇策问是迁安县预先透了题目,叫你找人做的,如今看了你府试的文章,倒不用疑心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崔燮面前,按着他的肩膀说:“这篇策问与你的经义是一般的笔法,若是找人代拟,也拟不肖这个口气。若是那场透了题,也不会反而不如这篇周密。是我错疑你了。”
崔燮想站起来,刘御史的手按得倒还真挺用力的,非要拦着他不可。
他试了几回起不来,索性坦然坐着,拱手答道:“这也是人之常情。学生刚到迁安时,连篇文章也作不出来,这是谢大人也知道的事,如今竟就考进了府试,学生自己都疑心那成绩来得不够实在。”
刘瓒脸上这才挂了几分笑意,重重拍着他的肩膀说:“哪里有什么不实在的,你就该这个成绩!慢说一个府试,戴兄来此主持院试时,若不取你做生员,我回京都是要跟他要个说法的!”
崔燮的心踏踏实实地搁回了心里,笑容忍不住地透到面上,垂首答道:“多谢大人赏誉,学生回去也会安心读书,争取早日有报效朝廷之力。”
神童啊!神童!
戚县令说得不错,他这天资真是难得。可惜他早年怎么耽搁了学问呢,不然以这样才读一年书就足以高高地取中生员的才力,要是在家就能安心读书,岂不也是个李东阳那样名闻天下的神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篇文章究竟哪里好,但他一定是好,就是好,因为它的作者是崇祯年间的状元刘子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