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瞧了一下,冷笑:“回来得如此之快,想来,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柳蔚寒着脸,瞪他:“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讨厌!”
容溯斜瞥柳蔚:“彼此彼此。”
柳蔚提醒容溯:“现下,你还需要仰仗我们。”
“是吗?”容溯语气依旧淡淡:“你说的是否正确,我还需命人查探,京都风卷云变,今日不知明日事,究竟事态如何发展,现在断定,还为时过早。”
实则,柳蔚说的那条消息,当真令容溯惊到了,只是哪怕如此,他也极快恢复镇定,他有强大的内应,极强的应变能力,这也是他能在众多王爷中,爬到如今地位的最大原因,他是一个,不乏心机,不乏智谋之人。
如何自保,如何谋事,他自有心思。
两人争锋相对的说着话,容棱已经上了楼,瞧着二人,没说什么,侧身进了房间。
柳蔚眼睁睁看着容棱这般无视自己,甚至多看自己一眼都没有,心里一阵火,又瞪了容溯一眼,便跟进房间。
“啪”的一声,将房门阖上!
而脱离了柳蔚的视线,容溯的表情,也顿时变得难看。
快步回到房间,他执笔书信,眼底,全是凝重。
而另一间房內,容棱回来拿东西,看到柳蔚将门关了,便道:“有些事要出去,你先去衙门。”
柳蔚一步将他拦住,问:“去哪里?”
容棱看着柳蔚,未语。
往常,容棱不说,柳蔚便能自行理解为是不好与她说的事,或是镇格门的什么机密,但现在,柳蔚不敢这么肯定了。
柳蔚觉得现在的情况就是风水轮流转,以前分明是容棱盯她的稍,现在情况却转了个头,果然出来混的,早晚要还。
柳蔚又细细数了数,都说七年之痒,但他们相识加起来,不过七个月左右,会不会也痒了?
容棱看了柳蔚很久,等着她让路,但柳蔚就是不让,她觉得自己现在有些小心眼,怎能就因为一个钟自羽,而乱了阵脚?
但柳蔚又控制不住。
毕竟,这真的是容棱第一次对她频繁的露出不交心的表情。
难道真的变心了?
该死的容溯,真是乌鸦嘴!
莫名其妙的将火迁怒到容溯身上,柳蔚又深吸一口气,看着容棱淡漠的脸,到底,让开一步。
容棱直接离开,走到门口,又停住。
柳蔚期待的看着他。
男人顿了一下,转过头,直接掠过柳蔚,走到柜子前,从里头拿了样东西出来,收进袖子,直直的再从柳蔚面前走过。
眼看着男人的身影彻底消失,柳蔚听到心脏,“哐当”一声,一个什么东西,碎了。
捂着心口,柳蔚扁着嘴,觉得自己快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