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心更深。
以往,两人虽说在一起,虽说默契十足,同出同进,但容棱一直都少了一份身为柳蔚男人的安全感。
柳蔚崇尚自由,他一直怕,自己捆不住她,终有一日,不知发生何事,她会一走了之,再无踪迹。
按照此人的性格,这种事,她绝对做的出来。
但今日之后,他却是安定了。
这份安定,并非水**交融后,他笃定了她,而是,他笃定了自己。
柳蔚走又如何,躲又如何,他总有法子,将她找出来,若是还想走,便绑起来,捆起来,总之,哪怕不折手段,上穷碧落,柳蔚,也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半寸。
昏睡中的柳蔚若是知道容棱心中所想,必然会深深反思,自己,真的就这么让他不信任吗?
貌似,她也没做什么红杏出墙的事,怎么就让人,这么笃定她有朝一日会走,会跑?
柳蔚这一睡,便不知今夕何夕。
或许是心里安定了,也知道自己不会有危险,柳蔚睡得非常安稳,再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容棱,不是小黎,却是一张秀丽的女子容貌。
稍稍回神半晌,柳蔚才眨了眨眼睛,唤了眼前女子一声:“云织梦?”
正埋着头绣香囊的云织梦闻言抬了抬眼,嘴角一撇,哼了一声。
柳蔚捂着吃痛的额角,想坐起来。
云织梦却道:“是我就不会乱动。”
柳蔚一愣,不知其意,撑着手臂,要起身,却顿时感觉全身一麻,手臂一个跄踉,直接摔回了床上。
这一摔,后背疼得火辣辣的烧人。
云织梦用一种“我就知道会如此”的微妙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柳蔚,不置一词。
柳蔚却蹙着眉,问道:“我这是……”
云织梦开口:“是不是很惊讶?是不是觉得,哪怕内力还未恢复,身子尚且虚弱,也不至于,全身连一丝力气也没有?更甚者,手脚酸麻,后背剧痛,明明你身上所有的伤里,后背算是最完整的,此刻却疼的最是钻心,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
柳蔚呐呐的看着云织梦,点头。
云织梦冷笑一声,一手砸在柳蔚床褥上,满脸冷意:“都惨得只剩下壳了,还不忘逍遥快活,后背,你说后背怎么了?什么粗糙烂地就敢光着身子在上面蹭,不磨掉一层皮,算对得起你了!还有,你们竟然敢荒唐到如斯地步,你再感受一下,还有哪儿不对!”
柳蔚认真感受一下,刚想问这是为什么,又猛地想起什么,顿时脸一白。
容棱,真真实实,没有他说得那般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