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中一同朝着那禁卫军走去。
而那两个随行的内务府的小太监,也正在与禁卫军们周旋,只是就算出示宫令,禁卫军却也没有半点宽厚,当真是铁面无私的执行着。
而就在柳蔚隐隐不安时,却看他们的马车旁边,也停了一辆马车。
那马车车主显然也是好奇,便撩开车帘,往外头看去,看了一会儿,却是呢喃:“莫非,说的那件事是真的?”
说话之人是个青年公子。
柳蔚不识得此青年公子身份,但看着马车质地,也知道不算什么高富之家,柳蔚索性攀谈起来:“这位公子,可知晓是出了何事?”
那青年公子遥看向柳蔚,沉吟一下,才道:“在下也是偶有听闻,是否属实,也并不知晓,若是不实,怕是造谣,所以公子,抱歉了。”
柳蔚对青年公子一笑,道:“说来,在下也只是昨日出城去寻京郊附近居住的表亲,今日回城,便成了这幅模样,公子既然听得了消息,想必自然是属实,否则,仅仅一夜之间,又哪来的什么虚无消息?”
那青年男子犹豫一下,这便道:“在下江南人士,昨日便入了京郊,只天已晚,城门已关,便在京郊附近的客栈,暂且住下,昨天晚上,有夜客敲门,在下前往净房时,恰巧听见那夜客与客栈伙计说话,说是京里出了大事,在下也只听了两耳朵,并非听了全面,更未曾想,今日进城,竟果然遇到了阻拦,想来,那夜客说的事情,怕就是真的。”
柳蔚问道:“那位夜客,究竟是说了什么?”
青年公子沉默一下,这才压低声音道:“说是,宫里有贵人,死了。”
又死人了?
柳蔚眼神不觉厉了起来,恰好这时,车帘被掀开,容棱已经回来。
柳蔚对那青年公子道了声谢,这才放下马车车帘,眼睛看向容棱。
容棱面微深,眉头紧紧蹙着,沉沉的道:“宫中传言,月海,失踪。”
月海郡主?
想到方才那青年公子的话,柳蔚条件反射的问道:“只是失踪?”
容棱看向柳蔚。
柳蔚摇头:“不是我坏心,我只是想确定一下。”
容棱垂下眸子,抿唇半晌,才道:“或许,是死了。”
柳蔚不太懂。
“禁卫军把话说得含糊,只说月海出事,宫中下令关闭城门,禁止通行,直到找到人为止。”
柳蔚深吸口气:“那……”
容棱打断柳蔚:“却未说,是找到月海,还是找到那凶手。”
柳蔚一时也说不出话了。
想到月海郡主那里还有六枚招魂钉,柳蔚就咬了咬牙,若是郡主真的死了,那算是……
柳蔚突然觉得,心口实在是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