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便不能迷惑他了?王爷派人盯着,这掌柜的被吓了一大跳,又担心画像的问题,指定是要同他主子交代的,到时候便看看,让他故布疑阵的幕后黑手,到底是不是付鸿晤。”
因为想快些知道结果,柳蔚索性在隔壁街的茶楼坐着等。
容棱中途出去过几次,像是与他的暗卫交代什么,柳蔚没去听,但也能猜到,多半还是与付家有关。
等了一个时辰,权王也带着星义过来。
星义禀报,说那掌柜的,后来去了布政司衙门。
……
傍晚时分,柳蔚与容棱来到南城门附近这间茶楼。
为避免被付鸿晤发现,他们选的一楼靠楼梯的位置,那个位置有遮蔽效果,从大门进来,视线正好会被宽大楼梯挡住,看不到楼梯后面的桌椅。
小二来问了茶,柳蔚随口点了两样,看了看天,测算付鸿晤抵达还需要多久。
“附近的人都安排好了?”柳蔚问容棱。
既然已经确定西城门的客栈是幌子,那付鸿晤每日到南城门来,便的确有些可疑。
前几日权王无功而返,今日柳蔚容棱亲自带人过来,总不会还一无所获。
“好了。”容棱说着,又问小二拿了几样点心,让柳蔚多吃些。
柳蔚夹了一块送进嘴里,边吃边盯着大门的位置。
此刻已经辰时了,上晚话的说书先生都来了,正在一楼立堂上整理自己的东西。
外头天灰蒙蒙的,天地间,仿佛随时都要陷入黑暗一般。
说书先生把东西张罗好时,许多在家用过晚膳的大人,也牵着小孩前来茶楼门口添坐。
古时晚间娱乐少,正经人家的老百姓大多用了晚膳没事做,便会来附近的茶楼听说书,听上一个时辰,回家正好休息,时辰卡算得刚刚好。
“上回书说到,那西厢的王家小姐,并不知晓自个儿的相公成了当朝驸马,满心的还候着相公高中回乡,甚至托人送往京都的信里,都没提过自个儿已有身孕的消息,惟怕反倒害相公分心担忧……”
说书先生的音量不大,但周遭人却安静,柳蔚本不愿倾听,却入了耳朵,她偏首看去,正好看到说书先生将惊堂木往前桌上一磕,对着前方一指。
“又说那京里的曹秀才,自谢师宴下来,便由恩师指点,在翰林院谋了个一官半职,又因公主的一见倾心,时时借进宫之便,与公主互通书信,那满嘴的油腔滑调,将养在深宫,从未见识人世险恶的公主,逗得甚是开怀,更是对那曹秀才一心一意,非君不嫁……”
“来了。”
柳蔚正听到这段,身畔容棱的声音响起。
她偏了偏眸,果然瞧见大门外,付鸿晤在一个年轻小厮的伴伺下,进了茶楼,直上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