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因为头发多,她摸了好一会儿,最后放下手:“应当是近期造成的,前后不超过一年,不是早年的伤。”
云想不太信的扒拉着李玉儿的头看了又看,回头问柳蔚:“摸一下就知道了?”
魏俦此刻就站在旁边,闻言笑一声:“她还不至于连这点本事都没有。”
柳蔚看了他一眼。
魏俦立马缩了一下脖子,后退半步。
与像个跟班似的魏俦不同,钟自羽却是有些不耐了,他本就不是多和气的人,只是现在没有内力,武功不济,才被逼伏低做可那是面对实力比他高的柳蔚,不是对一看就是个弱质女流的云想。
“不是买药吗?”
他这么一说,云想也回过神来了,请柳蔚进去,在大堂,拉着李玉儿就匆匆上了二楼。
过了一会儿,云想提个大包袱下来,里面都是徊百草。
柳蔚刚伸手接过,就见二楼又相继下来一人,是个青衣公子,面上冷冷清清的,五官长得极好,且与云想有三分相似。
那人走过来,便看向柳蔚。
云想连忙介绍:“这位便是柳公子。柳公子,这是家兄。”
柳蔚微微颔首,礼数周到:“云公子有礼。”
云席也回了礼,视线却在她身上绕了好几圈,最后问道:“柳公子说,这位姑娘患的乃是缺魂症?”
柳蔚知道不解释清楚,这两兄妹怕是不会放她走,也怪她嘴贱,非要多嘴多舌,心里懊恼的同时,嘴上倒是没遮掩,将自己的看法说了一遍。
一楼毕竟是店家做生意的地方,哪怕现在不是饭时,也有不少客流,在下面说话显然不太合适。
再说缺魂症这东西,一两句哪能说完。
云席这个学术控可不管,说了一会儿他就起身,让云想去楼上房间准备茶点,他要和柳蔚上楼促膝长谈!
柳蔚:“”
几乎是被逼着上的二楼。
柳蔚很想说自己还有事,但那位云公子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反而接连不断的问:“柳公子说人的脑子分为两部分?那是何意?”
柳蔚憋着脸道:“就是左脑与右脑,不是,云公子,在下”
“左脑右脑?就叫这么个名儿?我倒是没听过,四妹,你可听过?”
云想还真想了想,而后道:“我好像听九叔说过一回,但不知是不是这个意思。”
两兄妹议论了一会儿,云席已经走上了两节楼梯,然后回头对着柳蔚做了个手势:“柳兄请。”
柳蔚:“”
为什么两句话的功夫连称呼都变了?
他们不是才刚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