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
柳蔚搂着儿子的小身板,仰头看着宋县令,意思很明白。
宋县令都要气死了:“你,你们……你们这是勒索!是强盗!”
柳蔚带着儿子就走。
宋县令又急忙冲过来拦着:“姑奶奶,我们西进县就是个小县城,真的没有两千两啊。”
柳蔚继续走。
“您通融通融,少点,就少一点,两百,两百两行不?”
柳蔚越走越快。
“三百两,真的没有啊……”
“那四百,四百……”
“好好好,六百六百,凑个吉利数。”
“八百总行了,八百啊,八百两雪花银啊,大姐,大哥,你先听我说,别顾着走啊……”
“一千一千,一千两,真的没有了,真的啊,没骗你!”
柳蔚到底止步了,回过头,脸上浮出笑意。
宋县令猛地悲从中来,喉咙一哽咽,往地上一蹲,抱着脸就哭出了声。
柳蔚牵着儿子从他身边走过,临走前还温尔雅的安抚:“放心,这钱一定让您花的值,不是四条人命案吗,一个月内给您破个明白,还附送售后,后续书都给您写。”
宋县令一点也不开心,仰起头瞪人一眼,眼珠子都是红的!
花了整整一千两,到底是把四桩凶杀案给彻底外包出去了。
宋县令离开染布坊时还浑浑噩噩的,走起路来都左摇右晃。
这样魂不守舍的后果,就是被一个匆匆忙忙的路人险些撞倒在地。
因为宋县令没穿官服,路人太仓促也没注意这人是谁,因此顾不上道歉,继续一边急切的往前走,一边扯着嗓门大喊:“快来人啊,东武街孙家马车着火了,孙家三个婢子,一个孙少爷!活生生给烧死啦!”
随着路人的嘶吼声响遍街尾,宋县令才猛地回过神来,瞪大眼睛,立在原地不敢置信。
后面他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好奇的问:“什么?孙家马车着火?哪个孙少爷烧死?孙家不就两个少爷吗?”
吆喝的人道:“就是孙家二少的儿子,上个月刚满三岁那个小孙少爷,像是叫君儿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