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那天,第一次看到容公子的时候,不是觉得他长得俊吗,就只有那么一回,真的就一回,他说他有娘子的,我就什么心思都没有了,真的,我一开始不知道他有娘子……”
柳蔚拍着她的背安抚:“我知道了,你别着急,我不是质问你,只是突然想到而已。”
云想眼眶都是红的:“我真的没有对容公子有丁点越矩的心思,真的没有……”
柳蔚点头。
云想觉得柳蔚在敷衍自己,急的上火了:“我,我就是觉得他长得俊,我也觉得你长得俊,我觉得很多人都长得俊……”
说到最后,云想大概真委屈了,眼泪珠子开始往下落,一颗一颗的往柳蔚衣服上滴。
柳蔚真的非常不擅长哄人,她失笑的托起云想的脸,用袖子给她擦眼泪,轻缓的道:“我明白,真的明白,别着急了。”
云想难受得不行,脑袋一埋,埋进柳蔚的怀里。
柳蔚有些尴尬的只有把她搂着,一下一下拍她后背。
等云想哭够了,红着鼻子,红着眼睛抬起头时,就看到柳蔚胸前一大片都湿了。
柳蔚也看了看自己胸前,只道:“不哭了就是没事了,不能再哭了。”
云想轻轻点头,眼睛就盯着脚下,都不敢抬起头来。
等到柳蔚从云想房间出来时,快过去半个时辰了,她看了看自己胸前,叹了口气,回到房间换衣服。
云想正一个人呆在屋里惆怅,云席上门了。
一看到云席,云想立马冲过去:“你为什么要跟柳姑娘胡言乱语,什么芳心暗许?我有吗?”
云席是来找她说事的:“你发什么疯?”
云想质问:“你怎么能胡说?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云席哼道:“哪里胡说了,你不是明确表示过对容公子的喜爱?”
云想否认:“我没有!”
云席啧了一声:“你敢说一开始你没对他暗许芳心?”
云想还是说:“当然没有!”
云席无语:“没有吗?”
云想摇头:“没有!”
云席含糊一声:“看起来很像……”
云想郑重的警告道:“不要再在柳姑娘面前胡说八道了,她要是真误会我,我该怎么办!”
云席:“柳姑娘医术高超,我向她取经,自是需敬她重她,你与她并无关系,也并无向她求教医法,哪怕误会了又能如何?”
云想嘀咕:“就是不能。”
云席不解:“为什么?”又问:“你往日性子沉稳,哪怕与他人有些争论,也不会这般激动,今日这是怎么了?如此反常……”
云想不能说因为那个人是柳姑娘,因为她觉得柳姑娘穿男装的样子好俊好俊,比容公子还俊,所以她下意识的不想柳姑娘对她有什么不好的印象。
她只道:“反正你不要再乱传些小消息污蔑我了,你记住!”
云席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只含糊的“嗯”了声,又说起正经事:“我让你添的康宁散你买了吗?柳姑娘说这是手术会用到的药材,需提前备置。”
云想眼珠往旁边撇了撇,道:“买了,回头我给柳姑娘送去。”
云席伸手:“给我就是,一会儿我拿过去。”
云想:“我说我送过去,你别管了。”
云席不解:“你到底怎么了?”
云想不管哥哥,推着哥哥就把人往外屋外赶。
云席被撵出去后,房门“啪”的一声在他眼前阖上,然后他就听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