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太傅再是地位高崇,也不过一介文人,何不利人利己,将那东西交托本王,本王担保,必会竭力护持太傅周全。”
祝问松有点烦了:“你这后生,老是说不听,老头我也懒得管了,你爱如何便如何吧。”“
老先生……”千孟尧还想再说什么,此时马车却停了。
祝问松第一个窜下去,小黎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也跟下去,千孟尧皱着眉,拉住了最后走的容棱。
容棱给女儿掖了掖衣角,反手挥开千孟尧,头也没抬的道:“小黎的话你也听了,容某爱莫能助。”说完,也下了车。千
孟尧坐在车内,眉头狠狠的蹙着,低着眉眼,不知在思索什么。柳
蔚等人离开府里好几天,却不想一回来,还带了位贵客。云
想看到纪太傅时,楞得人都结巴了,赶忙又跑进去,把自家哥哥叫出来。厨
房准备了饭食,陆续上菜的时候,柳蔚就得意的与云家姐弟正式介绍了纪南峥与纪淳冬,云席性格正直,往日很少有事能打动严肃正经的他,这回他却是大大吃了一惊,云想更是错愕,连嘴的说“巧啊,真是太巧了”,又把自己幼时由太傅开蒙的趣事找出来说个不停。一
餐晚饭用得其乐融融,纪南峥也正式在容府住下,晚饭后,千孟尧寻了个时机,单独与纪南峥说起了话。柳
蔚没跟过去,她在院子里搂着容棱的腰,轻轻的问:“外祖父为什么不喜欢你?”容
棱有些失笑,想了想道:“大略因为,我拐走了你。”
柳蔚笑了声,仰头看着容棱的眼睛:“小黎说,汝降王托你问外祖父要一件东西,是肖习正要的那个吗?”
容棱沉着眸:“应当是。”“
师父知道那是什么?”
容棱看了眼屋子内,因为高兴,喝多了酒,正迷迷糊糊,把脑袋往桌子上敲的老人家,拧了拧眉:“师父看似顽皮,实则大智,他说知道,应是真知道,只是之前为何不提……”“
不奇怪。”柳蔚哼了声:“当初人都在船上了,他不也没提过,出海是为了寻找我外祖父?”容
棱垂首看着柳蔚的眉眼:“接下来你打算如何?”柳
蔚嗤笑一声:“师父最近皮子有点痒了,找个机会打一顿吧,至于汝降王,之前万立一案,他帮了不少忙,按道理咱们不应该过河拆桥,但他若对外祖父心怀不轨,那这个朋友,咱们也交不起了,你说呢?”容
棱笑了一下:“与你所想一致。”柳
蔚仰头看着他,想了想,踮着脚尖,去亲了下容棱的嘴,容棱顺势托住她的腰,把她提上来,加深了那个吻。柳
蔚闷闷的让他含住,唔哝着声音,软软的道:“容棱,我今天很开心。”
容棱舔了舔她的唇瓣,又吸了一下,轻应着:“嗯。”
柳蔚双手挽过他的脖子,把自己整个迎到他怀里,柔声道:“我更开心的是,我开心的时候,你还在我身边。”
容棱咬了下她的舌尖,把她搂得更紧了。柳
蔚吃吃的笑:“答应我,以后每次我开心,你都陪着我,好吗?”
容棱低头,看着怀中女人璀璨如星的眸子,问:“为什么?”“
因为。”柳蔚凑到他耳边,用气音道:“你能让我喜悦加倍,忧愁减半,我,离不开你了。”&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