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闻奏事之权?于公不用,失职!公器私用,放肆!御史大夫?可笑,可笑,可笑!”王雄大喝一声,向前一步。
张正道脚下一连退了三步。
无数官员瞪眼惊诧的看向王雄,在国审前,谁能想到,这王雄战斗力如此强悍,居然将御史大夫逼的连连后退。
张正道啊,虽然没有做出过太大的功绩,但一生刚正不阿,对大秦任何黑暗都敢于揭发,甚至,人皇若是有错漏,别人不敢说,张正道敢说,人皇曾言,张正道为大秦之镜,可以正衣冠,可以知兴衰,可以看得失。
因为一身正气,才会成为御史大夫。
可如今,这一身正气居然被王雄驳斥的一不值,公器私用,放肆?
要是无中生有也就罢了,可王雄所说,句句属实,让你无从反驳,携大义压顶而来,三声‘可笑’,就连张正道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那些准备等待张正道号令的官员,顿时有些傻眼的看向王雄。这是传闻中那个木讷的王雄吗?听说开窍了,可,有必要开这么大窍吗?
百官中,各利益集团准备好落井下石的言辞,都不知道如何继续。
王雄一人,将主审都干翻了?
周池、青环郡主面带兴奋之色。
张正道却脸色涨的通红。张正道也是一时不查,这段时间被身边的人蛊惑太重了,让自己对王雄的厌恶,放任了他们的所为,却不想居然成了自己的污点,让张正道不知如何再审下去。
这时,嬴奋眼中都闪过一股不甘。
一旁嬴东对父亲使了个眼色,嬴奋眼中一凝,露出一丝冷笑。
“张大人!”嬴奋忽然开口道。
“嗯?”张正道扭头怒向嬴奋。
都怪嬴奋这个猪队友,我都答应帮你了,你去城中散布什么诋毁王雄的消息?害的自己如今方寸大乱。
“王雄对青环郡主有救命之恩。与周天音虽然解除婚约,但,也曾为未婚夫妻,他们的供词,不足为证!”嬴奋开口道。
不足为证?张正道瞪眼愤怒的看向嬴奋。
不足为证,你怎么早不说?现在喊有什么用?
果然,王雄露出一丝冷笑:“张大人,如此看来,只要对你们不利的证据,统统都是无效了?那你们先前找到的证据是干什么的?”
张正道面色一僵,有些气恼的看向嬴奋。
“张大人,除了周天音和青环郡主,其实还有一个人证!”嬴奋郑重道。
“还有一个人证?本王下属的口供,你们不愿意承认,还有一个人证,某非是本王当时怀里抱着的小老虎?”王雄露出一丝冷笑道。
“一个小畜生,怎么可以作证?”嬴奋冷笑道。
“哼!”王雄一声冷哼。
小畜生?你有本事当着叶赫奉天的面说,到时就算人皇也护不住你。
“人证?还有何人?为何你先前不与本官说?”张正道有些烦躁的看向嬴奋。
“这人证,非到万不得已,我们不想请来,这次,也是本宫请了宗府圣器,才能请到的!”嬴奋郑重道。
“宗府圣器?谁?人证是谁?”张正道不解道。
当时还有人在场吗?自己怎么不知道?
“人证,我儿嬴胜!”嬴奋开口喝道。
“嬴胜?”张正道瞪大眼睛惊讶道。
不仅张正道,此刻朝堂之上,无数官员都是一片哗然。
嬴胜不是死了吗?那棺材里,被匕首插入眉心的嬴胜。
他怎么做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