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展,却仿佛遇到一堵无形的墙,把他的听力阻住,他心中寒意更甚,这种状况说明外面真的来了高人,而且是知道他听觉出众,故意使用手段拦阻了他的听觉。
“怎么了?”萧妮儿一下子精神过来。
“没事,好像是大哥在外面巡查哪。”况且道。
“他是不是酒又喝多了,或者跟你一样闲得慌,整个家都空荡荡的,巡查什么啊。”萧妮儿不以为意,又蜷缩在况且的怀里,想要睡觉。
须臾,周鼎成来到他的窗前,只是打个响指,意示没事,可以安心睡觉。
况且心下了然:周鼎成一定是遇到谁了,而且跟那人说了几句话,至于来人是谁,他心里已经猜到了,一定是跟他始终不即不离的慕容嫣然师徒。
只有遇到她们两个,周鼎成才能放心地说没事,若是遇到别人,他就会发警告了。
自从前几个月况且跟这对师徒闹僵后,再未见到过她们,但却经常能感觉到她们在自己身边出没。
对此,况且假装感觉不到,从不想去跟她们接触联系,对于内地的勤王派和海外的君王组织,他不仅是有了抵触心理,更是想跟他们彻底了断。至于父亲和妹妹在海外,他也想以后再想法接出来,最起码父亲况钟和妹妹况毓还是没有人身危险的。
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想再多也没用,只能等自己有了足够的力量,那时候才能去想父亲和妹妹的事。
但是他有一点却是雷打不动的,那就是他绝对不能跟父亲和妹妹一起落到君王组织的手里,否则就会一起变成别人手上的傀儡。
正是出于这种清醒的认识,他才把北京这条死路当成活路,逼迫自己死中求活,因为他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