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又过了片刻,十几个人全都被况且护卫们的马鞭子抽下马来,一个个鼻青脸肿,脸上身上伤痕累累。一个个哎哟哎哟大叫不止。
“混蛋,你们是什么人,敢下死手,你们不想活了?”
“混账王八蛋,打了我们你们都得死。”
况且的护卫们听到这些骂人话,更是怒不可遏,提转马头回来,又在每人身上抽了十几鞭子,抽的这些人再没有一点脾气。
那个少爷模样的人已经被况且的一个护卫单手擒了过来,横放在马鞍上,然后骑着马过来禀报:“大人,这个王八蛋抓来了,怎么处置。”
“你们不能动我,我爹就是大校场的总管。你们得罪了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家伙大叫起来。
众人大笑起来,以为这家伙的爹是什么了不得的角色,原来是这个大校场的总管,就这么个芝麻绿豆大的官也好意思说出来显摆。
况且都有些同情他了,好笑道:“扔出去吧,让他们滚的远远的,再见到他们一次,就抓回去审讯,正好什么事都没有,先办两个案子也不错。”
护卫们拍手叫好。
“你们是什么人啊?”那个少爷感觉有些不妙了。
“别问了,说出来吓死你。”纪昌都懒得跟他计较。
几个护卫抬头抬脚使劲儿把这个少爷扔了出去,就像扔一块石头似的,这人真如石头一般摔在地上,要多结实有多结实。
“我家大人吩咐了,都给我们滚的远远的,再见到你们就不客气了。”一个护卫大声道。
这位少爷可能真摔得重了些,半天没爬起来,还是一个家人爬起来,过去抱住少爷踉踉跄跄地走了。
不一会儿工夫,这些人和马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大人,以后咱们出来还是把牌子带着,有您那两块锦衣卫指挥使的牌子往这儿一竖,就没人敢过来闹事了。”纪昌道。
“没必要,有时候低调点还是有好处的,以后除非我吩咐,不许再亮那两块牌子。”况且道。
他今天不但没有带那两块静街的牌子,连飞鱼服绣春刀都没穿带,只是想很低调地练练马术。可惜人一低调,就有人上来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