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这些人才会有所猜测,却还是不知道实情,毕竟各部落相距都有一段距离,彼此都不知道俺答王的调令。等到部队聚集后,转瞬就是大举进攻。我们每次得到准确情报都是在这个时候,根本来不及调整战力了。”戚继光解释道。
“也就是说只有从俺答王和赵全那里才能弄到第一手情报?”况且皱眉道。
“是,所以说不可能。后来朝廷也不想白费力气了,干脆不弄这情报,想全力除掉赵全等人,却一直做不到。”戚继光苦笑。
况且气的心里大骂,不是不弄这类绝密情报了吗?皇上干嘛非让我弄啊?
他心里明白,这是对他抢占一条街道的惩罚,可是这难题也出的太大了吧?
骂归骂,他还是想尽力完成,不为了皇上和朝廷,只是为了边关后那些苦难的百姓。
戚继光以为他只是在空想,文人好犯这毛病,纸上谈兵,侃侃而谈,仿佛白起、韩信都不足数,其实根本不知军事为何物。况且当然还不至于如此浅薄,但他终究只是个文人,没带过兵,没打过仗,对军事上的事还是停留在想象阶段。
如果他知道况且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估计就会吓趴下了,况且想的根本就是给鞑靼送人头,人家还不领情。
要说送人头这事,况且现在还窝火呢,被人莫名其妙地送了两次人头,却根本不知对方是谁,也不知道找谁说理,找谁感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