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的手掌心不成?”黄锦堂不信,觉得况且是在吓唬人。
“这事看上去的确不可能,不过黄大人知道另外一回事吧,我们锦衣卫在京城里围捕几个潜入京城的白莲教的重要人物,结果很长时间过去了,却连人家的人影都没见着。”况且道。
“嗯,这事我知道。不是听说后来朝廷取消了对他们的抓捕吗?”
“的确取消了,那是因为根本抓不到。在京城里,锦衣卫、京城九门提督、顺天府通力合作,还抓不到几个白莲教的重要人物,那个小王爷进入京城,朝廷就一定能控制住?万一那个小王爷逃了,咱们可就真成了人质了。一旦小王爷和那几个白莲教的重要人物安全回到塞外,咱们的生死不过是鞑靼跟朝廷讨价还价的筹码。那时候是杀头、是放羊还是朝廷肯花大价钱把咱们赎回去就难说了。所以我折中一下,既不太悲观,也不乐观,最大的可能就是学学苏武,老老实实去放几十年的羊。”
“这个……”黄锦堂有些呼吸困难,他琢磨了一番况且的话,的确有这种可能。
鞑靼狡诈百出,难说不是为了得到他们这些人质才故意大方地派出小王爷这样的重要人物当人质,最后来个大反转,他们反而成了人质。
锦衣卫、九门提督衙门、顺天府围捕白莲教重要人物毫无结果,这事朝廷上下都知道,只是因为这是多部门合作,所以才没有人上书痛骂锦衣卫无能,当然更多的原因是那些权贵家族在后面运作。
“钦差大人,您既然知道这些危险,为何还要干这个差使?”黄锦堂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为何?我向张大人请辞了多次,张大人不准许我请辞,皇上那里更不用说了。”况且气愤道。
他这话是真的,他的确太不愿意当这个钦差大使了,无奈推不掉,君命在身,明知赴汤蹈火也得去,拒绝一样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