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没法提前知道。”全二爷笑道。
众人都羡慕不已,难怪全二爷号称全知全能,这钦差大臣都要仰仗他的关系来出手烫手的藏宝图,更不用说别人了。
“这是两千两银票,全二,你少给老子装糊涂,你是中介,会不知道交易地点?这个你收下,告诉我地点!”焦爷一拍桌子焦躁道。
“焦恨,你的脸比别人的白还是比别人的大?没看大家不都在这儿等着吗?凭什么就得先告诉你。”角落里,一个戴着儒巾的书生模样的人冷笑起来。
“就是,以为自己脸上有两道难看的疤就能吓唬住人了吗?”另一个角落里,也有人鄙夷冷笑。
“是哪个兔崽子敢嘲笑老爷?”焦恨登时暴跳如雷,伸手拔起戒刀,就要跳起来找人厮杀。
待他看清楚两个角落里的人后,却一屁股坐下,戒刀也收入鞘里,老实地喝起了闷酒。
“全二先生,你放心,只要你尽心为我们这些江湖朋友办事,就没人能威胁你。”那个儒生模样的人说道。
“多谢司马大爷仗义。多谢谢三爷仗义。”
全二认识这两个人,一个白面书生模样,一个落拓老儒模样,两人都是江湖上了不得的大人物,跟他们比起来,焦恨连个愤青都不算。
“干脆这样,明天咱们这些想要买藏宝图的人都在这里集合,全二先生也不用为难,把地点和卖家信息写在一张纸上,再多预备一些纸条,上面也写一些字,这样混在一起,没人知道哪张纸条上写着地点和卖家的信息,咱们这些人就凭运气,全二先生也不难做人了。”那个儒生模样的人想出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