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听了左旸的问题,步崖率先摇了摇头,表态道,“我肯定是没有的,最近我除了来看爷爷,剩下的时间都宅在房间里玩游戏,基本上没出过门,爸,姑姑,你们有么?”
“我也没有。”
步崖的父亲回忆了一下,也是摇了摇头,说道,“最近一段时间,我公司里出了一些小状况,我现在都是两头跑着,根本抽不出空来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我也是。”
步崖的姑姑紧接着也耸了耸肩,颇为茫然的说道。
“这就有些奇怪了。”
左旸本来还想通过他们找到一些有关这只“魑”的真身的线索,这样的话或许就能够不在这里被动的等待这只“魑”找上门来,先下手为强。
毕竟,他现在虽然用拘魂铃之阵暂时锁住了醉在花甲年的灵魂,但这也仅仅只是为了防止这只“魑”破釜沉舟使用蛮力强行将醉在花甲年本就虚弱的灵魂驱散,从而提前完成“欺尸诈骨”的计划,实际上并不能以此来为醉在花甲年延长阳寿……他肯定是也不会这么做,因为为强行为醉在花甲年延长阳寿这种行为,根本就是在逆天而行,而且是最为恶劣的那种,之后必将受到十分严重的天道报应,绝非以前出现过的那种小打小闹类型的报应。
而就算他现在下了决心暂时将这只“魑”的分身灭掉,这肯定会对“魑”造成一定的损伤,但也正像“魑”所说的那样,只要它的真身没有灭掉,它就可以永远存在与天地之间,最多躲起来沉寂一段时间恢复了元气,依然可以持之以恒的找机会来找刘家人的麻烦,也可以伺机来找他的麻烦。
这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因为天地间的妖魔鬼怪其实都是枉死之人的冤魂所化,因此它们的执念与报复心都会强到那种常人无法理解的程度,一旦被它们盯上的人,除非能够找到将其彻底消灭的办法,否则一定会被它找到。
也正是因此,左旸才会有此一问。
不过现在看起来,这个方法只怕是行不通了,因为从这三个人当前对自己的态度来看,他们八成是不会对自己说谎的。
当然,也不排除他们之中有人做了某些伤天害理的事,身上背负了命债,因此才会被这只“魑”找上门,这种事换了谁肯定也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给他这么一个外人、就算是最亲密的人也肯定是不会说的……但命债这种事是一定会在面向中显示出来的,而看过他们的面相,左旸完全可以排除这种可能性。
“……”
步崖等三人见左旸看着他们又是皱眉又是吸气,也不敢插嘴打扰他,只是默默的坐在一边等待,同时心中也在努力的回忆最近的经历,生怕漏掉了某个小细节,从而给了左旸错误的答案,对他产生一些误导。
如此思索了片刻之后,左旸也只能放弃了“先下手为强”的计划,沉下气来又对步崖的父亲说道:“既然如此,这个问题就先揭过,我们还是先为今晚做好准备吧,刘总,我需要你准备一些篾片……说白了也就是用竹子劈成的薄片,再为我多准备一些红绳和铁丝,一个银质的长命锁,哦对了,还需要一个乡下木工经常会用到的墨斗。”
“好,我全都记下来了,请大师过目一下是否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步崖的父亲的动作也是快的很,随着左旸说完他居然已经在一个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小笔记本上全部记了下来,并且将本子递到了左旸面前给他核对。
光是通过这个小细节便能够看得出来,步崖的父亲之所以能够成为这样的人物,除了命理与老爷子的名望加成之外,与自己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
“嗯,都在上面了。”
左旸看了一眼,便满意的点了下头,顺手又在上面写下了自己所需这些东西的规格,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