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奖赏好了。”
奥丁似乎想起了什么,悠悠叹了一口气:“早年间此地的守塔人欠我一个人情,答应可以为我完成两件事,这两个机会我皆用在了千门之厅上。就算失败,芬里斯的十万人的性命,也对得起这个人情了。”
方鸻捧着那张银色的叶片,一时有点出神。
他怔怔地问:“那么当年Loofah推开了几扇门?”
“除了冥之外,Loofah那小丫头谁也没告诉。但我想那不会是一个小数,我听冥说,他们工会历史上从未有人达到过那个数目——包括她自己在内。”
“当然冥自己其实也不算什么,”奥丁答道:“毕竟他们工会历史上曾经出过两任工匠十王。”
能把冥女王称之为不算什么的,在国内恐怕也就只有面前这位战士之王才有这个口气。
但眼下方鸻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听了奥丁的话,他心中对于那千门之厅愈发好奇,只再问道:“那么奥丁先生,你们公会历史上也应当有过记录吧?”
“二百三十扇。”奥丁言简意赅地答道。
方鸻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虽然比不上Loofah,但至少应该也不至于三十扇门也推不开罢?
他心中的想法,显然表现在了脸上。奥丁看了便嗤之以鼻,摇头道:“别想太多了,以你现在的水平,我看很难推得开前三十扇门——”
他停了一下:“这是战斗工匠的至高试炼之一,不说选召者,古往今来参与过这个试炼的原住民也并不多,几乎无一无名之辈。甚至有一些在进入千门之厅前,便早已誉满天下。”
“就说Loofah,当年她进入千门之厅时,也是好几个大公会共同看好的新人之一,”奥丁抬起头来:“你呢?”
“沾口精灵酒都能睡一天一夜——”
方鸻脸一红,忍不住咳嗽一声。但这和精灵酒又有什么关系,除矮人之外——战斗工匠多半是不喝酒的,因为会影响计算力。至于矮人,那是因为这些地底住民通常还兼职矿工与战士。
这些古板的民族实在喝高了,卷起袖子、抄起战斧上去肉搏就可以了。
他咳嗽一声之后,才问道:“但既然如此,奥丁先生为什么还会带我来这里?”
“我不说过?”奥丁答道:“主要是为了芬里斯的事情——而且你战斗力实在有些惨不忍睹,但总算还有点潜力,不算是无可救药。”
方鸻听了一头黑线,他有那么不堪么,从精灵遗迹这一路过来,尤其是旅者之憩一行之后,他总觉得自己勉强还算得上是可堪造就的。
当然,他还没野心大到可以去与Loofah这些传奇的天才相比的程度。
但也不至于朽木一根吧?
在这位战士之王口中,他更像是好像不挽救一下,马上就已经要自己烂在地里了一样。方鸻隐隐有些腹诽,觉得对方有些夸大其词了。
至少芬里斯一战,大家不也交口称赞么,对方当时明明见证过这件事。
只是奥丁在一旁看了他一眼,便看出他的小心思,冷笑道:
“我记得你上次说你在调查芬里斯的事情?”
方鸻楞了一下,的确他上一次提起这件事,还是在那个风雪交加的山洞之中。当时他在篝火边,与对方说起这件事时,本意是希望对方可以重视起来。
或至少让Ragnarok不与暗影王座走得太近——
毕竟这位战士之王当初也是芬里斯事件的‘亲历者’之一,对龙火公会与听雨者的事件的认识,应当比任何人还深。但当时交谈的结果,是当时对方只看了他一眼,但便未接口。
这也让他不敢将后续话题深入下去。因为担心Ragnarok或许原本就与这件事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