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你怎么能这样不要脸呢?
你瞅瞅,因为你的小肚鸡肠,林一被他爷爷打成什么样了?这屁股都快打烂了啊。”宋杰一脸抱不平。
刘得柱讪讪不已,一只手不停抹汗。
林益阳皱着眉头,微微抬了一下屁股,真的好痛啊,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又默默地趴回原位,再不敢动弹了。
有时候,说太多,不如暗示的作用大。
林宪东微微皱眉,巡视全场,眼里疑窦丛生,最后,他就眯了眼盯着刘得柱看。
屋里一时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压抑。
刘得柱感受到了沉重的威压。
刘得柱慌了神,越想越不对劲,这林一和宋杰一唱一合的,这事怎么整得变成他的错了呢?
这怎么能成?
必须解释啊,不解释清楚,对面那狠狠盯着他的老头,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我,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我真的是听我们班的学生说他不在堂。我,我真的是好心来报信的。”
“你听谁说我不在堂的?我哪节课不在堂的?”林益阳一脸悲愤。
“听马小河说的,说你第二节课的时候不在堂。”
“马小河问我借作业抄,我不借,我俩闹过别扭。
第二节课的时候,我肚子疼,去了茅房。
你刚刚也听到了,我和宋杰一起进的学校,一起回的家。宋杰是我同班同学啊,刘老师。
你为什么要偏听偏信,上门来找茬?
是不是真像宋杰说那样,就因为我们阻止了你跟踪人小秦老师,你就要打击报复?
不然,为什么你自己班上的学生逃学你不管,非要诬赖到我头上来?
还有,你家朝北边,我们这军营在东头,两不搭界的地方,你怎么顺路顺到我家来的?”
刘得柱根本就不是自家孙子班上的老师,家也在完全不同的两个方向,他这刻意上门,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林宪东看了看林益阳血肉模糊的腚,林益阳也正定定地看着林宪东,直到此时此刻,林益阳依旧紧抿着唇,只是那眸中,比起先前多出来一丝委屈悲愤之色。
先前叫他趴他就趴,叫他脱裤就脱裤,说挨板子就老老实实的挨板子,半句话也没申诉,打得再重他都是强撑着不喊痛,林宪东只以为他是跟他爸一样死性不改,所以就越打越来火,到得后来直接就打得屁股都开了花。
如果林益阳没做错事,却挨了这和一顿打,还打得这么重,那么他的确有理由委屈。
林宪东盯着刘得柱看了又看,刘得柱吓得脸白了又青,青了又黑,连续转了好几个色之后,依旧没能想出招来。
“刘老师?你还没回答我家孙子之前的问题呢?”林宪东瞧着跟个糟老头子一样,可他是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老一辈军人,在战场上杀过的敌人不计其数,他不收敛着脾气的时候,一身的杀气都能把人吓破胆,何况是这样瞪圆双眼,怒目而视。
刘得柱只感觉到一股尿意在腹中窜动,就快失去控制了。
刘得柱这个吧还是有几分急才的,慌了几秒之后,就想出个借口来了。而且这借口张嘴出来之后,谎话就越编越顺溜了。
“这个,这个,我可以解释的,我其实是一片好心,嗯,嗯,林一聪明,和一般的孩子不同,我很喜欢这个孩子,期望他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对,我希望他学好,不要学坏,所以我一听到人说他今天不在堂,就怕他开了这个头就习惯成自然,慢慢的就学坏了。
林一已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