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松,站在后面抬脚的深深和静静还来不及放下,李鱼卟嗵一声,又摔在了榻上。把深深和静静心疼的不得了,却敢怒而不敢言。
常剑南愕然向他看了看,瞧他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目芒不由一厉:“果然是他?”
李鱼已被打成这副模样,不问可知,良辰美景必是确定了他的身份,这才出手。不料常剑南一问,良辰和美景脸上却满是尴尬,美景瞟了一眼良辰,良辰硬着头皮道:“我二人也怀疑是他,可是没有任何证据,实也无法确定是他。”
常剑南指了指李鱼,奇怪地道:“无法确定,为何把他打成这般模样?”
这一问,良辰登时胀红了小脸,愤愤然道:“他欠打啊!”
美景附合道:“打他都是轻的!”
常剑南茫然道:“这是为何?”
良辰美景异口同声:“因为他犯贱啊!”
常剑南无奈地扶住了额头:“你们两个,就不能给我一个更叫人明白的理由么?”
良辰美景哪能说出真正的理由,羞也羞死了,良辰马上道:“这理由还不够充分么?”
美景道:“你看,你看,他的脸,天生就是一副欠揍的模样啊。”
常剑南无奈地道:“说话呢,你要跟人说个明白才行。我打个比方,我问你,我的那块玲珑玉佩放在哪儿啦?你说,放在几案上。这样就不行,是哪儿的几案呐?书房?卧房?中堂?就说这中堂吧,就有好几张几案……”
良辰美景互相看看,一脸纳闷。
良辰道:“老大在说什么呢?”
美景道:“跟咱们打人有关系么?”
乔向荣一直没有说话,他知道常老大特别的宠这对小丫头,记得当初这对小丫头刚到老大身边时,他也误以为老大是找了对极品姊妹花享用,后来才发现对她们极是宠爱,当成女儿一般。
如今老大教女,他也不好插嘴,所以一直忍耐,如今眼见常老大都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了,这才插言道:“咳!却不知两位姑娘一番调查,查到了些什么?”
良辰精神一振,便把她勘察现场所见所闻以及她的分析逐一说来,说罢,还自鸣得意地瞟了常剑南一眼,显然是想得到老大的赞美。常剑南听在耳中,心中确实暗暗赞许,可脸上却没露出一丝态度来。
良辰刚一说罢,美景便张开小嘴儿,叽叽呱呱语速极快地把她的调查说了一遍,不过她所说的,主要是对深深和静静两位姑娘的调查,至于当事人李鱼,她则一字未谈。
结果,常剑南和乔大梁听罢,情不自禁、异口同声地道:“那李鱼本人呢,他怎么说?”
美景道:“这两位姑娘说他喝醉睡着了,所以他什么都没说。哼,想瞒我?我细细听过他的呼吸,他在装睡,心中若是无鬼,他为何要装睡?”
常剑南和乔大梁又听不懂了,二人对视一眼,常剑南发问道:“你说他喝醉睡着了……”
美景插口道:“是那两位姑娘说的,不是我说的。”
常剑南道:“是是是,她们说他喝醉睡着了,你说他是装醉假睡。然后呢,为何……他身上伤痕累累?”
美景理直气壮地道:“我要叫起他问话,他装睡不起,我还能轻饶了他?”
乔大梁瞠目道:“结果,他被姑娘你打成这般模样,依旧不醒?”
美景略有些尴尬,淡淡地应道:“醒……倒是醒了,不过我下手略重了些,结果他就昏倒了。”
常剑南皱了皱眉,终于淡定不下去了。这两个丫头,刚被送到他身边时,就是这样一副模样。天真烂漫,活泼可爱,十分的招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