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上楼去。这店里的伙计也不是外人,全都是灞上潜伏的那些从小培养出来的死士,整个“乾隆堂”,就没有一个不可信任的外人。
杨千叶听说聂欢到了,便亲自迎出来。杨千叶今儿没穿女装,这只是潜意识的一种不经意地体现,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想明白为何要这么做。女为悦己者容,她不想让人误以为她是聂欢的女人。
其实以她无双的容色,就算是穿上男装,只要不是瞎子,旁人也能一眼就看出她是女人。但她偏就选择了一身男装,也许她真正要迁就的不是旁人的观感,而是自己内心深处的感受。
“聂兄!”
杨千叶一见聂欢,便笑吟吟地拱起了手,落落大方。
既然身着男装,她当然也就行起了男子之礼。
一副懒洋洋模样的聂欢拱手还了一礼,笑道:“恭喜贵店开张大吉呀,聂某叼扰了,特来讨一杯喜酒喝。”
杨千叶道:“聂兄大驾光临,乾隆堂蓬壁生辉。请,快请进!”
二人并肩就要入店,那店前围观者、前来祝贺者登时交头接耳,纷纷惊叹起来。
要知道,做为长安市井间的一个传奇,聂欢可是从不公开到东西两市里去,更是从不曾给哪个店家面子,去做这些繁文褥节之事。世俗规矩,在这个浪子侠少眼中就是一砣狗屁。
但是现在,他来了。
他规规矩矩地穿着衣服,正儿八经地抬着牌匾,亲自来庆贺一个珠宝商人开张,这店家究竟是什么来头?
众人当然看得出杨千叶是女人,不过但凡有点头脑的,就不会把她与聂欢设想成一对儿。
因为如果这店主是聂欢的女人,她根本不需要穿上男装,更不需要对聂欢口称聂兄,既然拉了他来当靠山,如此欲盖弥彰,就莫如明明白白地让大家知道,她就是聂欢的女人。
那效果才最大,就算是西市王常剑南,人家又不是来抢他的地盘,只是把他的女人安排到他的地盘上来赚点钱罢了,他对聂欢的女人也得礼让三分,整个西市还不由着她横趟了?
谁敢不开眼,再找她的麻烦?就连净街司那班正监督定点燃放爆竹的人都看呆了:这店主有欢少撑腰?他们若是早说出来,那他们就是满街的放爆竹,怕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了吧?
“谁啊这是?开个张而已,用得差乒乒乓乓烧这么多爆竹啊,老远看见,我还以为起火了!”李鱼双臂一张,把人群一分,领着李伯皓、李仲轩两兄弟,人模狗样儿地钻了进来,一脸的不高兴。
李市长今儿静极思动,也是细分管理后事务一下子轻松下来,有些闲极无聊了。他今天利用课间时间,检查了一下三位跟在他身边上学的姑娘的学业,对识字读书算术皆优的吉祥当众在颊上一吻。
李鱼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儿不对了,居然当众秀恩爱,大概是晚间住处隔音太差,跟吉祥一点亲昵的举动都做不得,憋狠了。
只那啵地一声,吉祥就像一下子喝了一坛子老酒,眼神儿也迷离了,脸蛋儿也晕红了,身子软软的似乎都要站不稳了。
如果一个女人不是深爱甚至迷恋着一个男人,哪能有这般表现?李鱼看在眼中,心中也是特别地满足。不过,随后麻烦就来了。
瞧见他那奖励的一吻,深深姑娘登时挺起了她那极其壮观的胸膛,满眼希冀地看着他,嫩红的舌尖还在她杏脯儿娇嫩的唇瓣上舔来舔去的,舔得李鱼那心尖儿也一烫一烫的。
“我准备好啦!快来考我啊!快来考我啊!”
深深姑娘虽然没有说出口,但那会说话的一双大眼睛显然是在向李鱼发出考试的呼唤。从小到大,饱受考试摧残的李鱼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