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把几人给逮了个正着,老大当然不肯认,手下这帮人年龄小,或许不会太严,但他这样的年龄,因为这种事情被抓,坐牢都是肯定的。
黄毛因为年龄小,又只是在外面望风,没做什么被放了出来,那几个,还在局里蹲着呐。
这里面到底怎么回事,翟清也有些懵,他知道前情,自然明白就算是那老大吸毒也不会特意找那个地方,再者,他们明明是想要仙人跳的,怎么变成了这种局面?
黄毛更是什么都不清楚,跟翟清碰头之后,两人抽了根烟,说了几句话也就各自散了。
或许因为这件事情让官方警觉了,马上就开始了严打,这一片儿的小混混都被清了清,就算以后还会放出来,但至少这段时间安静了许多。
翟清送了一大口气,他就害怕这些人再过来拽他,如今可好,赶紧混个毕业证开小饭馆得了。
纵然是死在煤气爆炸中,但翟清对于小饭馆可没什么心理阴影,别看饭馆小,但客流量可是不小,靠着这个他赚了一套房一辆车,以后也能继续养家,只可惜……
想到那个男人,翟清的脸上就露出了苦笑,从知道自己与别人不太一样的时候,他就做好了单身一辈子的打算,不去祸祸人,也不跟别人乱搞,更不会去把好好的人引导弯路上去。
谁知道那人竟然飞蛾扑火一样冲上来呢?他也如那飞蛾一样,到底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跟他相处下去了。
只可惜,亘横在两人之间的不仅仅是性别相同的问题,还有其他的,年龄,身份,地位,财富……最重要的还有对方的父母亲戚朋友。
巨大的压力之下,他总是怀着最悲观的心里去生活,却不知道最打击人的是那人从没想过跟他长久,遇到更好的,自然把他这个“驴”给甩了。
那些过往的种种洪流一样汹涌而过,明明是那样快速,但是每一帧画面他似乎都能看得十分清楚,同样带来的伤心痛苦也都一如昨日。
在死亡面前无足轻重的心痛,在这时候却让人有些难以忍受了。
翟清不敢多想,赶紧让自己忙碌起来,找地方开饭馆,□□采买东西,一切都是曾经做过的,当年他也都是靠着自己来的,如今再来一遍,只会更加老练。
翟父最开始还不太相信他的能力,好不容易考了个证,就好好找工作啊,那些大酒店都招厨师的,怎么突然要自己开店,有那个当老板的命吗?
充满疑虑的目光在看到翟清干劲儿十足的时候,也有了些期望,也许是成的呢?
翟父一辈子都是厂职工,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儿,对做生意更是不太懂,时常在一旁泄气,“这么多钱,万一赔了呢?”“少买点儿,万一卖不出去呢?”“这么贵的租金,不如推个车摆小摊吧。”
亏得翟清是活过一次的人,不然早被他这些话给打击得一事无成了,他也不啰嗦那么多,照旧做自己的,等到出了成绩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新开的小饭馆是以家常菜为主打,因为家中钱财问题,翟清并没有好好装修,只是在白墙上挂了点儿装饰画之类的东西,看着不那么枯燥,又把清晰的价目表挂上,招牌一亮,就正式开张了。
现在饭馆开张顶多来个开业大酬宾,也不兴敲锣打鼓放鞭炮那一套,门口摆上两个花架,铺上红地毯就算是喜庆了。
翟父之前种种的谨慎之言,在看到正式开张之后都成了脸上的喜色,广招好友过来吃饭,头几天,因为是开业优惠,倒是也有不少的邻里过来尝尝菜色。
翟清的手艺是真的不错,虽然看不出多么精致来,但当个大厨那是绝对够用的,翟父就跟着打下手,帮着送盘子递碗的,碰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