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晴儿都听您的。”
刚才虽说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夏梓晴还是看清了。那位段公子从夜奕晨身边经过时,他的手微微动了动,似乎弹出个什么东西,那位段公子脚下一滑,便摔倒了……
他这么做,是在帮自己吗?
夏梓晴不知道。
房门的纷乱,随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而结束。
阮公子被人抬进了房间。
郎中很快就来了。
夜奕晨还在旁边念叨:“这事儿可怎么办好?阮公子平常酒量很大,这次也不过就多喝了两杯,哪儿能醉得这么厉害?还摔了一跤。真要摔坏了,可怎么办好……”
郎中一把脉检查,很快便有了结论:“这位公子醉酒摔跤,闪到了腰,最近几天之内最好卧床静养。老夫再开一剂醒酒汤,等先醒了酒,再用老夫开的伤药。”
这伤药里原本就有活血的成分,醉酒的人,自然不能服用。
有郎中这一席话,一起出来的这群公子哥都知道了,阮公子醉酒摔倒了,还伤得不轻。
“事情当真如此?”
另一间舱房里,顾浔正在询问护卫事情经过。
“您之前说过,让我等避开那些公子哥,不要被他们察觉了。我们的人原本守在舱房门口,却被几位公子哥的人手驱逐。事发时,也未能看见事情经过。”
护卫小心翼翼看着顾浔的神色:“不过,事后小的去事发现场看了看。倒是发现了些异常之处。”
“什么异常?”
“就是这个。侯爷您瞧。”
护卫从怀里掏出一物,双手捧给顾浔。
“花生米?”
“不错!这是我们的人在甬道的角落里发现的。属下问过船上的厨房,今儿要了花生米下酒的,除了甲板上的两位客人,就只剩下几位公子爷所在的舱房了。”
“有意思。”
顾浔拿起那粒花生米,呲笑。
看来,那位夜奕晨真正不能小窥。居然用一粒花生米,就摆平了阮大庆那暴脾气?夜家的这位看似文质彬彬的大少爷,真是越来越难对付了。
指不定此刻,那傻大个正不知怎么感谢对方呢!
还被顾浔说中了!
酒醒后的阮大庆完全忘记了之前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的脑袋晕乎乎的,完全不辨东南西北。
“阮公子,你刚才怎么就醉得那么厉害呢?不就多喝了两杯而已,就两杯而已,就醉成了这般。完了完了,等回了京,我爹要是知道是我带你们出来游玩的,指定得用家法伺候。我怎么这么倒霉了我……”
夜奕晨不住的哀嚎,懊恼的抓扯着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