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吧?妹妹她……”
夜奕晨就在这当口闯了进去,也打断了夜元垄尚未说完的话。
“就按我说得办!”
夜士茗投去警告的一瞬,回头一脸和蔼朝夜奕晨招招手:“奕晨回来了?来,过来坐。”
“祖父,爹,你们在谈什么?什么事要让姑姑去办?”
夜奕晨走进,朝二人见礼。
“没什么。”
不等夜元垄说话,夜士茗便打断了他,笑呵呵看着夜奕晨:“晨儿,你这一身风尘仆仆的,可是去了城外?”
“不错,祖父,晨儿是奉了懿旨去查看兰陵侯的伤势,刚刚才从城外赶回。”
夜奕晨话刚刚落下,夜士茗就动了怒。
“胡闹!谁让你去讨要旨的?那兰陵侯猖狂霸道,胡作非为,在朝中树敌甚多。如今他受了伤,旁人躲还来不及,你倒好!居然上杆子撞上去。你是嫌家里太安宁了,故意找点事做?”
“祖父,当初晨儿身陷囫囵,旁人都落井下石,恨不能将晨儿留在流枫城。是兰陵侯,不顾自己的性命,更不怕被皇上问责,冒死将晨儿救出。这才有了晨儿今日站在您面前。祖父,您从小教导晨儿,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眼下兰陵侯落难,晨儿此时不出面更待何时?”
夜奕晨据理力争。
“喔?”
夜士茗听了他这一席话,反倒笑了。他在椅子上坐下,端起茶来细细品茗。
“我怎么听说,你为了个女人在码头上和兰陵侯大打出手,这才有了兰陵侯带人疯狂远盾,之后才遭遇了埋伏在半路的杀手,身受重伤?难不成,祖父我年老耳背,听茬了不成?”
“祖父,这事儿……此一时彼一时也。”
夜奕晨的脸可疑的红了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嘭!——
夜士茗直接把茶盏甩到了小几上。
“糊涂!你呀你,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他砰砰砰重重拍着桌子,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走动:“你明知道,吏部侍郎那条疯狗受了六皇子指派,调查此事。那礼部侍郎和咱们夜家政见不同,这些年没少为难我们夜家。原本你就有重大嫌疑,你不避嫌,还主动往枪口上撞。你呀你……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他明显气极了,满嘴唾沫都喷到了夜奕晨脸上。
夜奕晨不敢抬手擦,赶忙跪在他面前。
“祖父,正因为晨儿有重大嫌疑,为了还晨儿一个清白,晨儿才更应该走这一趟。只要兰陵侯能醒过来,自然就能指正当初真正的行凶者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