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一个人”,邱先生和怀尔斯对望了一眼,
“不会是毛熊的那个佩雷尔曼吧”,在那两位面前,陶教授也是小字辈,他问到,
“当然不是,佩雷尔曼只是不善交际,可没有退出数学界”。
王一男在牛津的演讲同样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出乎预料的是,保守的不列颠学术界这次非常大方,牛津授予了王一男客座教授的称号,还诚挚的邀请他每年都来演讲,王一男愉快的答应了,因为周慧特别喜欢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也许是因为说英语的缘故?
等到王一男再次回到欧罗巴大陆的时候,差不多一周的时间过去了,第一次来到这座永久中立国的首都,王一男深深的被这座城市的美丽打动了,果然是上百年没有经受战火的洗礼,每一栋建筑物似乎都有一个故事,美丽而又充满了历史的沧桑。
王一男和周慧流连在苏黎世的大街小巷,连续好多天超频都有点过热的脑子,似乎也感受到久违的平静,但王一男的内心可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事实上,在离开不列颠的前一天晚上,蓝星最强五人小组已经基本上破译了那一叠神秘的稿件。
最后得出的结论,让所有参加讨论的人都大吃一惊。
通过一系列的代数几何,还有公理逻辑的假设,文章似乎在哥德尔定理的方向上走的更远,如果说李文静之前在哥德尔定理的具象化上取得了一些成功,可以成功的构造出具体形式化系统的一些反例,从而找到现有系统的缺陷。
这篇文章从更加基础的层面发展了哥德尔定理,如果文章的论点完全成立的话,那么王一男和李文静以及邱先生陶教授最新的论文,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反例。
也就是说,这篇文章试图说明,为本质上无序的复杂系统找到形式化的解释,从根本上是不可能的,需要满足一系列苛刻的条件。
换句话来说,将哥德尔系统的无序的神经网络,转换成人类能理解的数学理论,并不是一定可行的,甚至进一步说,绝大多数情况是不可能的。
如果这篇文章最后被证明是正确的,那么,最终的结论是,
人类绝大多数情况下,不能用人类可以理解的逻辑体系来解释神经网络的结果,
再换一个通俗的说法,机器最终,会比人更加聪明!
(其实阿尔法er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只是人们都不愿意承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