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腾腾的站在这里,我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谁能反对啊”,总指挥无奈的说,
“我们只好按照最稳妥的办法,当天,首先在外面安排了简单的登山培训,不过你们这个大Bss可真是厉害,掌握登山动作比我们最好的小伙子还要快要好,简直就是天生的登山运动员”。
“第二天,我们安排他从海拔500米的前进营地直接攀登到海拔7028米的北坳一号营地,中间要经过一块将近300米的垂直大冰壁,本来以为他爬上去会比较困难的”,总指挥说着,眼神里面是掩饰不住的佩服,
“没想到他比我们最好的小伙子还要更快的攀爬上去,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
“在北坳一号营地休息一晚之后,正常情况下应该下撤到大本营恢复,结果王教授要求直接继续攀登”,
“因为登山季很快就要过去了,如果下撤适应一天之后,只要天气稍微有所变化,很可能今年就没法继续攀登,我们随队的医生仔细检查了王教授的身体状况之后,都觉得应该可以继续攀登”,
“于是昨天王教授一口气越过大风口到达海拔8300米的北坳三号营地,也就是登顶珠峰的前进营地”,
“昨晚休息一晚之后,今天上午开始朝着罗绒达瓦的遗体前进”,
总指挥指了指画面,“看,他们现在已经达到华国梯了,罗绒达瓦的遗体就在华国梯的顶端平台上”。
大屏幕上有四块不同的画面,左上角的显然是在“华国梯”下面留守的队员,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三名登山队员正沿着“华国梯”向上攀爬,让人震惊的是,这三名队员都没有使用氧气瓶。
“在这样的高度不用吸氧吗”,钱中华疑惑的问到,“我记得海拔8000米以上就必须吸氧了”,
“这也是因人而异的,训练有素的登山队员、夏尔巴人、或者少数体质异常的家伙,就算登上峰顶也可以不用吸氧”,总指挥说,
“我们这几名队员都登顶过不止一次,训练有素,而王教授”,总指挥苦笑着说,
“那就是一个怪胎”。
“我们现在能跟他通话吗”,张琪问,
“可以,他们跟大本营的通讯一直是畅通的,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们等他们爬完这段华国梯之后再跟王教授通话,现在是整个登山活动最危险的时候”,总指挥说。
看着正吃力的向上攀爬的王一男,显然这个时候不是兴师问罪的好时机,张琪和钱中华只好坐了下来,提心吊胆的看着王一男攀登华国梯。
这段长长裸露的石壁几乎是垂直的,由于角度太大,即使在如此的海拔高度上,石壁上也几乎没有积雪,难怪当年不列颠的登山者看到这块石壁的时候,会发出绝望的哀叹,“珠峰的北峰是无法攀登的”。
有了六米长的金属梯,攀登这块石壁变得容易了许多,当然,少数原生态信徒会认为搭建这样一座金属梯是对大自然的亵渎,他们觉得完全依靠自身力量的攀登才能说是真正征服了珠峰,这种狂吠估计没几个人当真。
金属梯将攀登的难度降低了很多,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仍然是难以逾越的天堑。
王一男攀爬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感觉到氧气不足对自己带来的影响了,高原反应是因人而异的,有些人到了高原立刻就不行了,有些人睡了一觉就爬不起来,而有些人也许得过个三五天才有反应。
而王一男觉得,自己的高原反应可能是发生在海拔8500米以上,一阵阵昏厥的感觉向王一男袭来,用力将安全绳牢牢的绑在腰上,王一男尽力放缓了呼吸。
按照太极拳的呼吸法门,他舌尖顶住上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