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归要走,拦在他面前,“七哥,我家司机有事走了,你送我和宝儿回去吧。”
晏南归眉梢微挑,笑着看着面前的女人:“你不知道和我接触,是件很危险的事吗?”
他的笑容如罂粟,带着毒,无可救药的剧毒,萧灵儿目光恍惚的看着他,忽而一笑,“即使你是剧毒,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吞下。”
晏南归觉得无趣,后退了一步:“说实话,我对你这种主动贴上来的狗皮膏药,没一点兴趣,我喜欢的,是那种被征服的快感,很抱歉,在你身上让我找不到一丁点这种感觉。”
萧灵儿袖下的拳头紧紧攥着,面上的笑意未改分毫,“野花总是比家花香的,等你有一天厌倦了,你会知道,这个世上谁才是能陪你走到最后的那个人。”
“那个人可以是任何人,但绝对不会是你。”晏南归懒得再跟这个脑子有泡的女人说,抬步就要离开。
“两家已经在商议我们的婚事了,我一定会是一个好的贤妻良母。”萧灵儿忽然说道。
晏南归脚步顿了顿,冷笑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
“姐,晏七走了吗?”萧宝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他是你姐夫,一点礼数都没有。”萧灵儿皱眉看着她。
“哎呀你们不是还没结婚吗?等结婚我再改口,他是不是走了?”说着抻着脖子往她身后张望。
“走了。”萧灵儿也没心情再待下去,转身就要离开。
萧宝儿赶紧拉住她:“你干什么去?宴会还没完呢?现在走算怎么回事?别让姐夫走,你快把他劝回来。”晏七走了,她接下来的戏还怎么唱?萧宝儿本来计划的好好的,谁知道孟君辞赛马出事了,打乱了宴会的节奏,人都走了,她心底恨死孟君辞了,出事的怎么不是纪云涯,也不枉费她汲汲营营的算计。
萧灵儿皱眉看着她:“宝儿,你想干什么?”
萧宝儿生怕被看出什么来,赶紧垂下脑袋,支支吾吾道:“什么干什么啊,我什么意思都没有,我只是觉得好不容易有个聚聚的机会,你跟姐夫又那么长时间没见,这是个培养感情的好机会,你怎么就白白给放过了呢?”
萧灵儿笑道:“是我的谁都抢不走,不是我的,抢也没用,宝儿,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不明白,我只知道,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萧灵儿深深看着她:“宝儿,你跟姐姐说,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萧宝儿咬着唇。
萧灵儿叹了口气:“我是你姐姐,爸爸出事了,你能依靠的人只有我和妈妈了,有什么困难别憋在心里,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哇。”萧宝儿扑到她怀里大哭起来。
“姐,都是那个纪云涯,我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它的血,你一定要帮我。”
萧灵儿眯起眼睛,怪不得今天宝儿看纪云涯的眼神不对劲。
萧灵儿看了眼四周,见没人注意她们,揽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孟君辞被送到医院,不多时孟夫人赶到,抓着孟君故的手问怎么回事,人好端端的怎么会躺进了医院?
孟夫人情绪比较激动,霍蝉衣安慰道:“伯母,您别担心,阿辞会没事的。”
“你告诉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你把来龙去脉都告诉我。”孟夫人眼底精光乍现,看起来十分强势精明。
霍蝉衣顿了顿,“伯母。”
“孟夫人,其实说来,也是孟小姐太倒霉了点,她和纪小姐同时赛马的,结果她出事了,纪小姐却安然无恙,哎,真是让人无限唏嘘啊,希望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