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胆颤心惊的,云涯笑了笑,摸着自己的脸:“怎么了?爷爷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她过世很多年了。”
云涯捂着嘴,“不好意思……我……。”
乔博文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没事,你也不知道,我不怪你。”
云涯双手托腮,一脸好奇的问道:“可以跟我讲讲你们的故事吗?”
乔博文笑道:“有时间吧,我今天累了……。”
云涯立刻说道:“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晚安。”
给他掖了掖被角,检查了一下房间温度,这才关门离开。
房间彻底安静下来,乔博文瞪大双眼,看着天花板,良久,沉沉的叹息一声。
“我已经好多年都没有梦到过你了,我几乎快把你的模样给忘了,直到看到她,你的样子才重新在我的记忆力清晰起来……。”
“对不起……。”
他紧紧的握着簪子,任凭那尖利的棱角刺进掌心,闭上双眼。
——
云涯回到房间,洗了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
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茫茫夜色,眸光渐渐迷蒙起来。
她有一种直觉,乔博文话里的那个人,也许就是自己的外婆。
她没有外婆的照片,她不知道外婆长什么样,只小时候听外公无意的念叨一句,她跟外婆眉眼相似,这句话她一直记在了心里。
她很奇怪,关于外婆的事情她一概不知,只大概听说过是生了纪澜衣之后得病去世了,这么多年外公一直没有续弦,为外婆守身如玉,也是他的深情刺激了另一个女人,才招来对方的疯狂报复,酿成了一桩桩惨剧。
她所了解的外婆,都是从云姝嘴里得知的,但这个女人恨毒了外婆,话也不能尽信。
云涯想到晏哥哥的奶奶,想到那个传说里富可敌国的宝藏,想到乔博文的目光,越发觉得困惑起来,眼前仿佛有个无穷无尽的迷雾……
这一切,也许华神医才是最清楚的,他不仅认识太爷爷,认识乔博文,还认识外公,甚至连师父收她为徒也在意料之中。
算了,想这么多也没用,船到桥头自然直。
云涯蒙被子睡觉。
而晏颂,却睡不了安稳觉,这次行动牵涉太大,部署周密,务必保证万无一失。
现在云涯在乔博文那里,算是解决了他的后顾之忧。
黄毛推开门快步走进来:“一切已部署周全。”
晏颂看了眼手表,凌晨十二点,多少人在醉生梦死,又在和周公下棋?
是人一天中最松懈的时候,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策划了那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天。”
“行动。”晏颂沉声吩咐道。
两个沉沉的字音落地,仿佛点燃了炸弹的引子,一点点吞噬着草线……只待一个时机,便会引爆。
到那时候可就不仅是一个国家的动荡那么简单。
与此同时,全国各地正在上演着抓捕行动,有的在睡觉,有的在酒吧买醉,有的在埋头工作…毫无预兆,当手铐戴在他们手腕上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
以为自己在做梦。
那样无辜的眼神,仿佛他们真的是无辜的一般。
这一行动果不其然在国内引起震荡,但很快就被强制手段压制了下去,并不为外人所道,但基本上敏感的人都察觉出来了,这天、马上就要变了。
“此次行动圆满完成,共抓获一百二十一人,无一人逃亡,现在悉数被关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