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很好,没有任何问题。”
沈延熙都这样说了,上官隽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我先带他们下楼,沈二少有什么事叫一声就行。”
沈延熙没有回应也没的拒绝,仿佛入了定一样,目光死死地盯着房门,一秒也没有移开过,仿佛没听见上官隽所说的话。
算了。
这种说不清楚的事他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上官隽长叹了口气,转向另两个人,“走吧,先下去。”
斯克点头,跟着上官隽离开。
“延熙……”孟竹影定着没动,她担心沈延熙的身体,害怕他会出事。
像过去一样,伸手去挽他的手臂,刚碰到,就被拉开了。
“下去,我想一个人在这里。”沈延熙的声音干涸发涊,像鞭子一样冷冷地抽着空气。
“延熙,你身体不好,还是下楼……”
“滚!”沈延熙突然失去冷静地怒吼,狠狠将贴过来的孟竹影推开。
没料到他会动手,孟竹影防备不及,重重地跌至地上,膝盖和手都擦破了,钻心地疼,眼睛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她难受地抹着眼泪,非常地委屈,试图唤起沈延熙的怜惜,像过去三年一样,“延熙……”
然而话才刚一出口,就被阴鸷地喝断。
“滚!”
孟竹影被吼得全身发憷,所有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
她看着眼前这个双拳紧握、像被激怒的猛兽般粗~喘着、满脸阴鸷的男人,突然就明白了,沈延熙的眼中,只有唐棠!
委屈的泪如潮水般涌出来,她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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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熙不知道自己在门口等了多久。
他就那样直挺挺地站着,没有动,没有声音,甚至,几乎感觉不到呼吸。
时间过去了多久,他也不知道。
只知道,从走廊那头吹来的风越来越冷,像刀子一样刮在皮肤上,生生地疼。..
“舒服么?嗯?舒服么?”
“别……嗯……那里不行……啊……”
“嘎吱——嘎吱——砰砰砰……”
……
隔着一扇门,细碎暧~昧的声音不断地传出来,每一个动静,都清清楚楚,像最锋利的箭,一下、又一下,戳在心口上。
沈延熙以为自己的身体会撑不住,可奇怪的是,明明很痛,明明身体不停地在抖,明明身体已经僵得不像是自己的,他却依然站得很直,丝毫没有倒下的倾向……
……
临近清晨,连续几个小时的折腾,散尽了药效,也让两人的体力达到了极限。
唐棠趴在枕间,意识已经不清醒了,身上密密麻麻,全是红痕。
赫连战止猛地加快动作,发出野兽般魇足的闷哼,高大的身躯倒了下去。
两人身上全是汗,强烈的气味笼罩着。
赫连战止吻她汗湿的蝴蝶骨,圆润的肩头,颈项,脸颊,然后贴住她的唇,“还好吗?”
“疼……”药效才刚刚褪,身体几乎被掏空,唐棠迷迷糊糊的,眼皮又沉又重,累得完全睁不开,还没反应过来压在身上的男人是谁,只知道好累,想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