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胖让洛基探测,立刻找到刘蓉的所在地,这会儿她也在休息,坐在遮阳伞下,吹着小风扇,和旁边的助理说说笑笑。
“蓉姨。”周玉清走近,打断她们的交谈。
看到她,刘蓉和她的助理瞳孔同时收缩了下,刘蓉目光落在她脸上,语带关切:“脸好些了吗?”
“唉,谁也没想到那姑娘竟然在手中藏针,还好发现的及时,不然你不知得受多少苦。”
周玉清看着刘蓉此刻脸上不似作伪的关切,一时也不知该感叹她是演技好还是什么,只得在心中叹口气,眼中也有些涩意:“蓉姨,你能出来一下吗,我们去一个地方,谈谈。”
这话潜藏的意思太过明显,刘蓉脸色一变,旁边的助理亦是收了笑容,直勾勾的看着周玉清。
周玉清毫不避讳刘蓉看过来的目光,两秒后,刘蓉慈和的笑了起来:“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呀,你这孩子,外面太阳这么大,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别在太阳下站着,进来吧。”..
“蓉姨,您真的要让我在这里说吗?”周玉清叹了口气,圆圆果然又猜对了,刘蓉不会那么容易跟她走。
心里最后那么丝侥幸消失。
刘蓉制止住想要出声的助理,给了她一个眼神,尔后朝周玉清走去:“既然玉清想要和我谈谈,那我们就走吧。”
周玉清领着刘蓉走到角落一颗没人的树下,白大胖已经爬上树,在上边坐着吹风啦。
她爬的并不高,一眼就能看到,刘蓉看到她,眼睛一眯,认出她来。
就是她在片场将郭星舞拆穿,微微垂眸,掩盖住眼底忽生的冷光。
再抬眸时,已经又恢复成慈善的模样,对白大胖招手道:“小姑娘快下来,树这么高,小心摔下来。”
白大胖笑眯眯的:“站在高处才能看得更广,某些人做的小动作我也能收入眼底,很不错呢。”
“蓉姨。”周玉清出声,“我也不跟你卖关子,我只想问你,为什么。”
“整个剧组都知道,我很崇拜您,我从小看您的戏长大,把你当真正的长辈,却没想到……”她有些说不出口。
刘蓉一脸惊讶:“玉清,你在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懂。”
“诶。”树上的白大胖由坐变为站,“能不能别装啦,显摆你演技好么。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耿直一点好不好啦。”
“圆圆。”周玉清哭笑不得。
不过被白大胖这么一打岔,心中那点伤感倒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果刘蓉立刻承认她心里还好受点,到现在刘蓉还掩饰,心中对刘蓉最后一缕崇拜消失。
“刘前辈,郭星舞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周玉清把‘蓉姨’改成‘前辈’,从称呼上就可以看出她的态度,“我喜欢您十多年前,十多年换您一个原因,总可以吧。”
“按真正的出道时间,我出道不到一年,总共加上这部戏也才第二部戏,我也不红,也没什么后台,更没得罪过什么人,左思右想没想到在哪里得罪了您。实在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害我。”
大妈是被拆穿一切,又大概是周玉清的神情刺激到她,刘蓉脸上慈善的笑容收回去,整张脸阴沉下来,与饰演的太后并无二样,甚至还要更加阴冷。
她面皮抖了抖,半晌才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指使郭星舞害你的原因?”
“对。”周玉清点头。
“哈。”刘蓉冷冷道,“用针只是对你一个教训,如若不然,你以为你能安稳的在剧组待到现在。”
“贺锐你总该没忘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