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书童贴上,又命那仆从送这主仆二人回去。
王巧儿眼见堂弟离去,才放下心来,早没了游玩的兴致,便坐回车中,说道:“出来也够久了,还是早些回去,免得母亲担心。”
丘如意二人忙答是,丘如源便命家人赶着车子回去。
王巧儿看一眼丘若兰,到底没说话,丘如意则只管把玩方才买的首饰。
丘若兰松开紧握的双手,笑盈盈地对王巧儿赔不是道:“好嫂子,方才是我做错了,您可错过了如意姐姐,我实在是看不惯那人的仗势欺人,这才激愤之下开了口。”
王巧儿倒也体谅,叹道:“京城里遍地是贵人,为免招惹事非,少不得忍气吞声,你没经过这些,看不惯也是有的,只是以后万要注意,不然惹出事来,吃亏的是咱们。”
丘若兰口内称是,心里却暗叹,看来只有站在高处的人,才能不受他人的气啊,这个秦秀英倒真是个好命的。
方才车中女子一开口,丘若兰便听出她正是秦秀英,未来大楚朝的皇后,亦是她前世的闺中好友。
她前世正是被这个闺中好友逼得饮鸩酒而亡。
此时见到秦秀英仗势欺人,又想到她未来更会凌驾在世人头上十数年,丘若兰便感到嗓子热辣辣的,恍若那鸩酒仍在喉中。
丘若兰心中止不住发恨,她本想激丘如意出头的,偏丘如意如今学乖了,没奈何,她实在忍不住亲自开口讥讽。
她本想借此机会,不管不顾地和秦秀英撕吵一场,她倒不怕因此得罪未来的皇后娘娘,反正安世诚会替她挡着的。
偏她这里准备好了,谁知秦秀英竟不接招,直接走了,倒让她的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还得对王巧儿道歉,越发气闷不已。
丘若兰暗在心里发誓,以后必不会让秦秀英好过的。
丘若兰想到这里,转眼看去,只见王巧儿正闭目养神,丘如意则仍在摩挲着手中的钗环。
丘如意除几样出来应付场面的首饰,其他的早就当得精光了,多半年来,于氏也没给她添置,所以今日采买的这几样虽不名贵,却也足够让她兴奋的了。
丘若兰心中暗哂,就这么点出息,哪里象将来要做太后的模样,但口内却笑道:“姐姐也莫生妹妹的气了,都是因为妹妹才令姐姐受委屈了,妹妹在这里给姐姐赔不是了。”
丘如意冷哼道:“不敢。”
她方才虽摩挲首饰,可心神也没全在那上面,方才她可是看的真切,丘若兰又是咬牙切齿,又是柳眉倒竖的,谁知道她在心里着恼些什么。
丘如意觉得自己确实被二人前几日和睦相处的假象所迷惑,以后这样的人,还是远离的好,不然谁知道她什么时候露出獠牙,受伤的又是自己。
车中三人只管默默坐着,等回到家中时,于氏等人见她们三人模样,倒是颇为惊讶,王巧儿不得不解释一番。
于氏妯娌听了,倒没觉得如何,丘玉娟却不由地疑惑起来。
旁人不知,丘若兰却知道,秦秀英可是安世弘的未婚妻,将来是要做皇后的,以她对丘若兰的了解,这可是个要交结的对象,为何却反其道而行之?
丘玉娟觉得越来越看不明白丘若兰了,不由得越发对她上心起来。
时间不知不觉又过了两日,就到了去卢国公府做客的日子。
因为那日常妈没有提王巧儿,故于氏妯娌只带着丘氏三姐妹往卢国公府而去。
丘如意跟在母亲身后,暗暗观察,这次明显地感觉到国公府的热情了,当然是对比着前次在秋枫山庄而言。
国公府的亭台楼阁等景观,中规中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