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不知道是否存在的案件想要找到方向,至少也得有一个切入口。而现在最好的切入口显然就是那个候副镇长!候副镇长为什么一听见这些人去找姚萍就神色慌张?而姚萍听到候副镇长名字后,也立马变得疯癫?
“候科然,男,四十六岁,现在月山镇副镇长,主管的范围恰恰就是招商引资和工业园这一块,所以他和刘如飞很熟。刘如飞的工厂是候科然亲自经手的。曹倩也查到,刘如飞在当地也算有些名头,除了那家规模不小的工厂之外,刘如飞在月山镇还有一家规模不小的酒店宾馆!”
杜克施悠哉道:“我老妈的初恋现在混得不错啊!以刘老板的社交络,和副镇长很熟一点不奇怪!只是……”
“你是想说,姚萍一直住在月山镇,刘如飞如果真的想帮老同学,早就帮了?”虞雅婕摇摇头,“我倒不这么认为。以刘如飞的社交络,他确实很难和姚萍产生交集。加上他们是初中同学,几十年不曾见面联系,刘如飞恐怕真的不知道姚萍还在月山镇!”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刘老板的社交络意味着他平时应酬应该很多,那他身材还能保持这么好,一定懂得保养。改天我得问问他方式方法,预防我将来中年发福啊!”
“你这家伙!”虞雅婕又被杜克施的发散思维打败了。
开车到了镇政府后,杜克施和虞雅婕拿出证件,便被人礼貌的带进了副镇长办公室。候科然没一会儿从外面进来,见到是市局来人,自当非常谨慎。虽然没伸手,却不等坐下,便主动帮着杜克施和虞雅婕加满水。
“两位警官此来何事,不知道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候科然满面笑意,显得很有分寸。
一般这种情况,公共关系专员肯定要先出场打点关系,所以虞雅婕先开口道:“候镇长客气了,我们这次来,确实有事要麻烦你。月山镇有位居民叫姚萍,不知候镇长是否熟悉!”
这等试探的话语,候科然肯定不会上套。今天早上刚刚有人来找姚萍,如今便有警察上门。候科然除非此地无银三百两,要不然绝对不会立刻撇清关系。他嗯的点点头道:“确实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姚萍这人说起来也蛮可怜的,一直以来神智都不怎么清晰。女儿远嫁,也方便回来。丈夫早年好赌,在外面惹了是非也送了性命。这些年姚萍时常发病,一发病也来过镇政府闹腾,说是要给自家讨个公道。”
“姚萍来镇政府闹过?”虞雅婕不解道,“是什么时候。”
“这就比较早了,我记得在她丈夫死的时候,她就时常来镇政府。”
“后来呢?”
“后来就来的比较少了!但是她也一直在我们镇政府挂了名字,大家都知道要留意这么一个人,所以你一说姚萍,我自当明白你们说谁了!”
候科然这么一说,等同于解释了他为什么听见姚萍神色就有异样。可是,候科然的神色异样能这么解释,那姚萍听到候科然的名字,为何马上就发病呢?这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而且,杜克施在观察候科然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目光一直直视虞雅婕,且眼珠子基本上没有一丝异动,这也相当不正常。
“候镇长,你还记得姚萍大概是几年前经常来镇政府闹腾,又是几年前开始不闹腾了吗?”杜克施终于忍不住主动发问了。
候科然不紧不慢道:“十二年前开始来镇政府闹腾,毕竟她丈夫也是十二年前死的。至于什么时候不闹腾,差不多也就最近四五年吧。”
“你确定他丈夫是十二年前死的?”
“这个我当然确定。”
“那她还有一个大女儿,你知道是什么时候死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