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满点了点头,笑道。“这没问题,包大哥身上了。”只要王彦去京城国武院进学,晚一些又如何?虽然时间宝贵,但封地中肯定有不少事情需要安排,典满不是个不通人情的人,而且典满确实有事瞒了王彦,国武院施行的是军法不假,所以王彦如果没有按时报到,会直接被国武院除名,所以王彦想不去进学,最简单的就是赖在家里不去,这事王彦也是很多年后才知晓的。
典满不远千里而来,王彦自然要进地主之谊,将典满邀请到念欣楼中,一桌子特色好菜,再加上两坛子高度数的龙泉玉酿,典满吃的甚是畅快。
“大哥,这酒的味道可对?”
“哈哈哈!正是这酒!王小弟,这酒你是从哪买的?哥哥我此番前来除了给你传达圣谕,就打算买几车酒回去解馋的。”
“不瞒典大哥,这酒其实是小弟的产业,大哥喜欢,等走时,小弟送你一拼带上。”
“这酒是你的产业?”典满瞪大了眼珠,半晌,爽笑道。“哈哈哈,真是老天开眼,让我交了你这兄弟,日后不缺美酒啦!”
王彦同典满从日中喝到日落,典满一如既往的健谈,把朝中发生的事跟王彦念叨了一遍,字里行间都带着情愫,惋惜、气氛、无奈,总之就是没有积极向上的情绪,此番错过重创突厥鞑子的天赐良机,等他们熬过冬天,又会变成凶猛的野狼!
“该死的文官!为了一己之私竟不顾大梁基业,这帮道貌岸然,奸诈狡猾的小人,有何颜面立于朝堂之上!这帮人怎么不去给突厥人当官,祸害突厥人去!”典满对文官很是不满,破口大骂起来毫不留情,尤其是一想到一战可换北方数十年天平后,便越发的痛恨文官集团。
自古文武不两立,都是从根里瞧不起对方,一个只知舞枪弄棒、一个只知舞文弄墨,都觉得自己清高,对方则同猪狗无异,这是根源,所以都想着打压对方,最好能将其抹去,文官的做法并无不妥,倘若真如典满所说,此战若胜,将功利千秋,那文官肯定拼死阻拦,战时,武将立功轻而易举,文官立功可是难如登天,倘若让武将趁机爬到头上,在想将其拽下来就困难了,在这件事上文官没有丝毫想跟武将合作的意思,他们只想绝了武将的机会,不顾一切的阻止。
王彦一杯一杯陪着典满喝,听着典满叹息连连,心情不自觉的也变沉重许多,最后两人都喝醉了,二人被天策卫抬回了爵爷府。
王彦很想站在一个旁观者的位置上去看待这件事,可武将的身份仍旧牵动了自己的立场,突厥缺粮,只需破坏其粮地便能重创突厥,文官担心武将功劳太盛便出面制止,竟然连合作的心思都没有,如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机会流逝,颍州的百姓白死了,文官该死啊!
王彦醉了,典满灌输的那些东西在心里面发酵,一个这样的国家,这样的朝廷,这样的政治官员,让王彦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安全感!王彦想要的不多,就是平平安安的太平日子,不用提心吊胆,担心何时突然家破人亡,可眼下大梁上至朝堂官员,下至民间势力,不安定的因素太多太多,倘若下次西夏侵犯大梁突破凉州,忻州岂能免遭战火涂炭?
王彦缓缓睁开双目,目光浑浊,眼中怒气缭绕,此时此刻真想打烂几个沙袋泄泄心中火气。
就在这时脸颊传来一丝清凉,感觉很舒服,王彦侧过头,看到贺羽珊正在冲着自己笑,心中的郁闷散去大半,王彦一把握住了贺羽珊的手,然后猛地将她拉扯到了自己怀中。
贺羽珊的永远都是自己内心深处的那盏明灯,那团火焰,只要她在,自己的心就是亮的,暖的。
王彦贪婪的吻着她的唇,想在她身上寻求慰藉,贺羽珊身上的衣服被王彦褪下丢到了地上,开始吻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