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不止,战乱不止,国之将亡啊。”
“昏君!毒后!佞臣!毁我大梁!”典满咬紧牙气愤道。“二弟,相信大将军,总有一天定能将这些腐蚀大梁的蛀虫消灭。”
“到那时,还不知要死多少无辜百姓!”
占良抿了口酒伤感道。
“那些人已经不算是无辜百姓了,你没必要再为他们的死伤感了。”典满看了占良一眼,转过头问王彦道。“三弟,听闻你跟白莲贼交过手,你对白莲逆贼有何看法?”
王彦细想了下,微微叹气道。
“小弟的身边人就曾落入过白莲贼手中,受了不少折磨,所以小弟对白莲贼厌恶至极。”
“他们其实都是大梁的百姓,如果不是因为生活所迫,又怎会加入白莲教,行叛逆之事?”占良抿了口酒,叹气道。
“二哥,小弟厌恶的不是他们白莲贼的身份,而是痛恨他们所犯下的罪行,百姓出身不假,受过贫苦折磨不假,可二哥你看看他们加入白莲教后都做了些什么事?若是只迫害官家,跟那些为富不仁的富商也就罢了,他们可是连贫苦百姓都欺负,抢夺那些贫苦百姓的粮食,劫掠他们的妻女,小弟收拢的流民之中,有不少被白莲教迫害至家破人亡的百姓,小弟拙荆的丫鬟被白莲贼掳去,小弟赶到时,已经被折磨的凄惨无比,小弟当时恨不得将那些白莲贼剥皮抽筋以消心头恨意。”
“你看看,你看看,三弟跟我说的一样,那些加入白莲教的百姓一旦手上沾了无辜之人的献血,就不能再把他们看作百姓了,二弟,心存善念没关系,但是交锋之时,可千万不能因为这点妇人之仁坏了手下兄弟的性命,你有怨气,等回来了,我给三弟陪你借酒消愁!”
占良望着酒碗呆愣半晌,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仰脖饮尽了杯中酒。
在典满跟王彦的开解下,占良脸上的愁色淡了许多,一桌子菜不知不觉间吃了干净,两坛子酒也喝干了大半,三人都在醉跟醒的边缘走着钢丝。
“坏了!”心情好转的占良猛地拍了下大腿,脑袋里顿时一阵天旋地转,醉意险些将他淹没。“三弟,你醉了么?”
“啥?二哥你说啥?”王彦努力捋直舌头道。
“三弟你的”
咚!王彦脑袋砸在了桌子上,醉晕了过去。
占良呆愣愣的看着王彦,突然转头朝外边喊道。
“来人,快来人!”
声落不久,门便开了,杨氏跟两个丫鬟走了进来。
“嫂嫂,三弟的家眷来了,现在就在他的院子里,劳烦嫂嫂派人将他送回去,顺便将我也”话未说完,醉意冲上头顶,占良身子一软,从椅子上滑了下来,醉倒在了桌子底下,在视线模糊的瞬间,占良看到了典满,他怎么跑桌子底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