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去想怎么将众人都带走,王彦不想让别人为自己牺牲,但卫辉看出了王彦心中所想,才闭口不提。
王彦回了自己的卧房,卫辉说的不错,自从进入西夏国境,就一日都没安生过,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这一月下来,王彦已是很疲累了,所以头刚沾枕头,就响起了鼾声。
驿馆外的林子里,一个身穿夜行衣的黑衣男子正望着王彦的房间,见熄了灯火,便缓缓拔出腰间的匕首。
突然屁股传来一阵微疼,像是被用针扎了一下,黑衣人往屁股上一摸,身子登时一抖,自己屁股上确实插着一根银针,而且这一抖,并非是被惊的,而是毒发所致,这针,有毒!这个念头在黑衣人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接着他便倒在地上,抽搐两下,没了气息。
西夏后宫,李婉清的闺阁中。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此刻发生的事情,李婉清跪在地上,浑身上下只穿着单薄的兜肚跟谢衣,荆月瑶正端着她的下巴,认真的看着她吞吐着火角,场景跟妓馆老鸨训练妓子口技的场景一模一样。
李婉清目光迷离,这种事情已经持续了五年,每隔三天,荆月瑶都会来,然后训练她取悦男人的的手段,起初李婉清反抗,结果却是被荆月瑶固定在特制的架子上,强行逼迫她做这些事。
李婉清知道荆月瑶为何这么做,她想固宠,想讨好李元昌,为此不惜搭上自己女儿。
床榻之上,还有两人在缠绵欢爱,其中一个正是李元昌,他一边看着荆月瑶李婉清,一边凶猛的攻伐身下的女人,屋内气氛,到了极点。
李婉清目光迷离、神情麻木,多年下来,她那些异样的情绪已经被现实打磨干净了。
在自己床上做淫秽之事的是自己的生父,把自己当妓子一般的是自己的生母,自己父亲的目光始终在自己身上打量,他现在一定把身下的人儿想象成了自己,至于自己的生母以这样的方式自己也是表演给他看的,站在人伦的角度上,李元昌此刻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再过百日就是李元昌的寿辰,届时自己这个女儿就要将自己献给他做寿礼,这是一件肮脏、令人作呕的事情,可是李婉清却已经恶心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