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王彦割断蛇头的子孙根时他就已经咽气了,双目圆瞪,凝固的神情狰狞、不甘。
挖眼,剜鼻,割耳,王彦一言不发,默默做完,这不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下手如此残忍,上一世,以这种方式死在王彦手上的人,数不胜数。
莫伊脸色苍白,侧过身,不在去看蛇头的惨样,心里却是惊讶于王彦的暴虐手段,在莫伊的情报以及认知中,王彦不该是一个能下此毒手的人,可事实偏就摆在眼前,不由得她不信。
蛇头被王彦整的面目全非,完全没了人样,王彦最后一刀,在蛇头身上划开一道口子,五脏六腑顿时暴暴露在了空气中。
王彦舍了蛇头,来到刚刚出去传话的心腹面前,目光灰白,看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人在哪?”王彦语气平静的问道,
“我我我”心腹的牙齿颤个不停,蛇头此刻尸骨未寒,王彦的手段他算是见识过了,可蛇头的顾虑也是他的顾虑,他的身份不比蛇头,若是坏了规矩,只怕那些勋贵不会饶过自己,可要是不说,心腹担心蛇头的下场就是自己的下场。
王彦在心里默数了五个数,没有听到回答,抬手一刀,砍在了还在犹豫心腹的手臂上,干脆利落。
“啊!啊!”心腹回过神的功夫,王彦已经砍断了他的两只小臂,速度比起蛇头快出一倍不止。
痛苦的惨叫声响彻大厅,仅剩的一个心腹,看着王彦手起刀落,每一下,心都跟着颤了一下,嘴角已是有白沫流出。
“我说!我说!求你饶我性命!我说!”在双臂被斩断后,心腹终于挣扎求饶道。
王彦没有搭理他,一刀接着一刀,砍得专心致志,心腹的惨叫声,在王彦一刀接着一刀的过程中,渐渐变弱,最终归于平静,只有刀砍在骨头上的吭哧声,最是清楚。
心腹的下场同蛇头一般,被王彦了,王彦下刀很是巧妙,避开了喷溅的血柱,只有裤腿上溅了血,身上倒是没有明显的血渍。
王彦斩杀完第二人,把目光转向仅剩的一个心腹,提着血粼粼的短刀朝他走去。
早已屎尿齐流的心腹,猛地扑倒在地上,声音凄厉的大喊道。
“是昌平侯府!人送去了昌平候府!”
王彦停下脚步,脑袋里浮现出关于昌平候的信息。
“莫伊,带路。”
“队长,昌平候是”
“你没听到我说什么么?”王彦看向莫伊,目光冰冷狰狞。
莫伊刚恢复些血色的脸蛋再次变得惨白,娇躯轻颤,心里说不出的恐怖,仿佛自己在多说话,王彦就会像蛇头那样,把自己也掉。
莫伊闭紧了嘴,匆匆朝王彦追去。
大厅门前聚满了人,见王彦出来,赶忙让开了路,有腿脚不利索的,摔倒在地,见王彦靠近,死命的往人堆里爬,生怕被王彦盯上。
王彦回到门口时,门前已经站了一队天策卫,约有百人,见王彦出来,队长上前给王彦行礼道。
“将军,属下来迟,请将军发号施令!”
“上马,随我去昌平侯府!”
王彦说完,一把将步伐轻飘的莫伊拉进怀里,一个翻身,上了马。
“引路!”
莫伊咬牙,伸出手指指明了方向。
黑场的马车,停在了昌平候府大门前,几个家丁打扮的壮汉扛着两个布袋进了侯府。
刘辨已在厅中久候,见来人抬来两个布袋,还有些奇怪,待听明因由,脸上登时露出喜色。
“若真如你所说,价钱翻倍。”刘辨摩拳擦掌,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