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师父变成父亲这件事,他并没有太多的抵触,相反,他内心还是有些隐隐高兴的。但是,一想到师父那已经人满为患的家,他就特别的为母亲感到不值。
要知道,即便抛开母子的身份不谈,他的母亲也是萧晋身边女人中最美丽的那个,再加上医术精湛,家世也不差,哪怕年龄大一点,委身于萧晋这种花心大萝卜也是大大的吃亏。
不过,他心里同样很清楚,母亲孤苦多年,心中又始终都有放不下的仇恨,如果和师父在一起可以变得开心起来的话,再无奈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一树,那个女人明明不欢迎我们,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里住下?你的尊严已经变得这么不值钱了吗?”到了住的地方,待巫飞鸾一离开,西园寺花雨就愤怒的质问道。
西园寺一树还是那副柔柔的笑模样,打开箱子,一边将衣服挂进衣柜,一边慢条斯理的说:“你没看出来么?巫先生是萧桑的女人,而我们是险些害死萧桑的杀手,人家怎么可能会给我们好脸色嘛!”
“那我们就更应该离开了!”西园寺花雨在床上重重拍了一下。
“不,”西园寺一树回过头来,有些狡黠的冲她挤了挤眼,说,“我们更应该住下来,因为,忍耐将是你接下来必须掌握的一项技能。”
一番酣畅淋漓的“周瑜打黄盖”结束,萧晋照旧骑坐在巫雁行的腿上为她后背的鞭痕涂抹药膏。
感受到大腿上某物的硬度,巫雁行向后伸手过去握住,一边揉捏一边吃吃地笑问:“忍的辛苦么?”
萧晋舒服的打了个激灵,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没有让彼此近在咫尺的关键部位发生亲密接触,冷冷地说:“心里还装着别的男人,就不要随便撩拨我,这是很不道德的行为,知道吗?”
巫雁行猛地翻过身来,险些将萧晋掀下床去。..
“我对他只有恨!”
“那也不行!”萧晋粗鲁的将她摁回去,继续抹药,“爱也好,恨也罢,对象全都变成我的时候,我才会对你下手,否则的话,我宁愿待会儿去卫生间里裹着你的内内打飞机。”
巫雁行心里一惊,用力扭过头瞪他:“你……你不会真的这么……这么干过吧?!”